金乐娆听着听着扬起唇角,她飞快点点头:“嗯好,你说,我听着。”
如果不是宿知薇提,自己都险些忘了师姐还戴着那颈圈,虽然自己也没想过帮师姐摘下的事情,但是知道总比不知道要好一些,以後还能当做条件去和师姐做交易。
“那颈圈还有什麽用呢。”金乐娆又问。
“颈圈这种东西对于她们这种人来说没什麽大的禁锢效果,但你记不记得之前我提过的那种比较猛的媚情散,七日不亲近就会发作丶煎熬难忍,离不开自己的那种。”宿知薇低声撺掇,“当颈圈和这药一结合,就有很大用处了呢。”
“你简直是天才。”金乐娆连连点头,一个字不落地记好,“之後有时间了,千万记得要给我真正的好药啊!”
“你放心,我炼的药不一定厉害,但基本都没有解药的。只要你有了那药,以後一定会过上想要的日子。”宿知薇给她作保证。
金乐娆喜滋滋地应下,随後转身——她眨眨眼,突然觉得宿知薇说的话有点耳熟。
自己当初吃了宿知薇的丹药,当即就被师姐拎到北灵殿请来诸位前辈施展了净毒术,大家说,那是没有解药的无名毒……还好自己有师姐,有那麽多人救自己,要是换个其他人,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比如——魏心。魏心的死,好像也是出自一种无解的毒药。
这世上大多数毒药都有对应解毒的办法,哪怕再烈的毒,都有。
宿知薇虽然自谦说一事无成,干什麽都干不好,但是她炼丹炼出来的都是剧毒,甚至没有解药……这怎麽不算一种天赋呢。
金乐娆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房间的宿危和宿知薇,在两人身影旁边,是魏心孤零零的尸身,败者不得好死,胜者悠然自得,对比是那麽鲜明。
金乐娆怅然回首,问师姐:“师姐,魏心的死,你怎麽看。”
“权势更叠罢了,魏心从遇到尘玉安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退场了。”叶溪君没有什麽多馀的情绪,她只道,“难为魏心从茫茫人海中精准找到了自己的报应,这也是一种时运不济。”
金乐娆轻咳一声:“纯倒霉,那就是没办法了。”
叶溪君点头。
“可是师姐,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尘玉安来了北灵宗後,为什麽要幻化成我们师尊的模样去招摇撞骗?”金乐娆突然想起这茬,有些忿忿不平,“世上那麽多貌美的女子,她为什麽不能随便找个美人皮囊去骗合欢宗宗主呢?”
“师姐不知。”叶溪君摇摇头。
“真的很奇怪呢。”金乐娆碎碎念,“但是看出来了,她对我们小师叔很有意见,都那样了也不愿意求对方,还有……在里世界遇到季星禾时,我听到她这样说了一句……”
叶溪君停下脚步认真听她讲。
金乐娆绘声绘色地描述,甚至给师姐表演了一下:“当时尘玉安她当着季星禾的面,有点犹疑地打量了祈鸢白片刻,就那样问祈鸢白说‘你就是仙中鬼,白拂尘的弟子啊?’还说‘这好端端的一个姑娘,怎麽就是白拂尘的弟子呢。’师姐你觉得这是不是很瞧不起人。”
“尘玉安确实与我们誊玉师叔关系不睦。”叶溪君笑着看师妹叽叽喳喳的模样,摸摸她脑袋,“还是师妹观察得仔细。”
“是吧!是很不对劲。”金乐娆得到师姐的认同,比什麽都高兴,她一拍手,喜滋滋道,“还有一件事,我觉得魏心是被宿知薇毒死的。”
“嗯,师姐知道。”叶溪君点头。
这一刻,两人同时开口:“在宴席上——”
同样的答案一起说出口,其他的话就不必多说了,两人再次同时住口,无声地叹息。
“老师,我是不是弄砸事情了。在宴席上……”房间里,宿知薇看着地上的魏心,有些良心难安,她走到宿危身边,低声认错,“老师催促我去敬酒三樽,我去了,但是怕宗主为难大家,所以顺手往里面放了一个自己炼制的丹药,本意是控制他的行为,没想到炼制的丹药没弄好,又成了毒药,让宗主他毒发离世。”
“什麽?”宿危站定,有些意外,“魏心的死是你的手笔?”
“抱歉。”宿知薇肩头发抖,“在大家走後我才敢开口,当时宗主他忙着骂江司丞的赠礼,没有顾得上看一眼杯中酒,急匆匆喝了就丢了酒樽,所以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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