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乐娆马上懂事地握上师姐细腕,用柔软的脸颊在师姐指尖讨好地蹭蹭,乖巧啓唇像个小狗似的伸出舌尖舔舔师姐手指。
她笑眯眯地打趣:“师姐指尖怎麽有点甜。”
叶溪君眼眸里匿着宠溺:“或许是师妹的味道吧。”
金乐娆马上反应过来,难以啓齿地埋下脑袋,意识到自己问了个什麽不得了的问题。
叶溪君指尖在金乐娆下巴上轻轻一掸:“再帮帮师姐。”
金乐娆眨眨眼,望着师姐温柔姣好的眉眼,心想明明是轻佻的动作,怎麽师姐做出来就那麽好看呢。
这一刻,她心里突然好爱她。
虔诚捧着师姐指尖时,她想了很多话,但是珍重到有些无法出口,至少在这种场合,说起来怪羞人的。
所以金乐娆咽下珍重话语,简单地聊表自己心意:“真想给师姐舔一辈子手指。”
隐约意识到师妹想说什麽话,叶溪君一直耐心地等,她望着师妹精致漂亮的瞳眸,细数师妹浓密眼睫,等了许久,等来了一句这样的话。
她没忍住弯了嘴角,别开视线又闭上眼。
金乐娆有点破功,她拉了拉叶溪君手指,赧意爬上耳後,羞得擡不起头来。
“师姐别笑话我。”金乐娆又急又恼,眼看师姐没有回神,她愤愤地含着师姐指尖啃啃,“要是你笑话我的话,我下次就不说了。”
叶溪君马上收回笑意,还算正色道:“师姐没有笑你。”
金乐娆不开心地握着她手指,含上了就不放开,每次都又吮又咬的,偶尔咬重了又有点心疼後悔,她小心地撩起眼观察一下师姐的表情,看到对方没什麽反应,这才安心下来用舌尖安抚舔舔,从指尖到指腹甚至是指缝她都细致无比地去照顾,分明刚刚是师姐用这两根手指欺负了自己,身为被亵渎的人,她却虔诚得不得了。
临了,叶溪君收手,夸她乖。
金乐娆被夸了,开心地跪在榻间看着师姐。
如果她有尾巴,估计早就摇成了一朵花。
叶溪君又抚摸她脑袋,问她伤处疼不疼了。
其实已经不怎麽疼了,金乐娆知道,可她不想如实回答,她想赖在师姐身边,让师姐内疚心疼自己。
“疼……”金乐娆放软语气,带着撒娇鼻音,“师姐那会儿好凶啊,打得我难过极了。”
“师姐给你上药。”叶溪君果然上当,露出了怜悯的神色。
金乐娆诡计得逞,美滋滋地往被子里一倒,侧身埋在软枕里,露出一只狡黠的眼眸。
师姐拿着药瓶过来时,她小小吞咽口水,说不清是期待还是别的什麽,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面前人:“师姐,你打了我……”
她想问师姐会不会心疼自己,话出口前又觉得好像是有点矫情,于是又换了个说法,想问对方手疼不疼……可是师姐用的偏偏还是戒尺,手当然是不疼的……
金乐娆顿住,不知道怎麽开口了,她的爱意无处宣泄,想和师姐说说话,却还是被自己搞砸了。
“什麽?”叶溪君停下来等她的问题。
“没什麽。”金乐娆有点懊恼自己,她缓慢地摇摇头,直率道,“想和你说说话。”
叶溪君温和地弯了唇角,轻轻应声:“好啊,师姐听着。”
金乐娆:“可是如果我不说,你也不会主动开口聊天。师姐是一根不善言辞的木头,以後遇到别的示爱者,你最好也一句话不说,不然我就算是……”
不然我就算死了,也要扛着棺材板砸死她们。
後半句话,金乐娆没说,她把话藏在心里,心里酸酸涩涩的。
“师姐身边有你,怎麽会有别的人。”叶溪君打开药瓶的塞子,找来药匙去搅散凝固的伤药,她一边悉心准备,一边引导师妹说出後半句话,“师妹为什麽突然这麽说,以後,是有什麽离宗的打算吗。”
师姐心细如发,很多事情都瞒不过她,金乐娆哪怕紧急住口,也还是被对方发现了点儿苗头。
她盯着师姐忙来忙去的身影,冥思苦想,还是没想到办法。
直到那人拿着调配好的药膏来到自己面前,又追问了一边自己:“师妹这几日行为如此反常,又是为什麽,也是因为这个离宗的打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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