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叶溪君告诉自己茶水里有媚情散後,金乐娆就觉得烧心烧肺的难受,她燥热地在原地跳脚,含恨瞪着那人:“嘴长在我身上,你管我怎麽说呢,这东西解药在哪里?快给我!”
叶溪君镇静端坐:“师姐可以帮你。”
“不用,我讨厌你!”
金乐娆不介意和师姐做一些过分的事情,但她厌恶对方未经自己允许就下药,这样的行径和下流的采花大盗有什麽区别!
“亏你之前还问我有没有见过三尊六圣十二仙师用媚情散,说这些东西是淫邪之物,原来你只是找理由来为难我,轮到自己这里,下药都光明正大毫不犹豫的吗?”金乐娆手忙脚乱地去封自己的穴脉,想要把媚情散逼出来,“你太卑鄙了叶溪君,我才不要你,我宁可去找陌生的人,也不要你。”
“师妹最知道怎麽伤人了。”叶溪君语气不紧不慢,她低眉浅浅一笑,“伤人的话说了太多,师姐已经不觉得难过了。”
“难过?你这样的木头也会知道难过啊!”金乐娆无论如何都逼不出体内的馀毒,急得直冒汗,她恨恨地撇了师姐一眼,指责对方道,“之前我难过的时候,你也是知道的吗?那你有没有心疼我……”
叶溪君没有回答,她施施然起身,简单一施法,封锁了门窗,渐渐逼近自己师妹。
“叶溪君……等等……别过来!你什麽意思!”金乐娆承认自己心里有点慌了,她只是想惹师姐生气一下,给师姐吃点儿苦头,没想把自己交代在这里,况且叶溪君这幅冷淡又愠怒的模样看着也不像是会温柔对待自己的架势,要是真的做了什麽,自己不得半条命都搭在榻上?
师姐步步逼近,金乐娆吓得满地逃窜。
“我错了我错了!”金乐娆没出息地哭出了声,她怕得厉害,腿又软又抖,被师姐的威压吓出泪花,“师姐我收回自己的那些话,你能不能把解药给我。”
叶溪君全然像是没听见似的,她将人抱去榻上,葱白的手指凑近师妹,耐心地帮对方层层剥去上衣,在最後几层时像是折磨人似的刻意放慢速度,每动手一次都温柔地帮师妹整理一下衣襟,目光柔情似水,像是要溺死人。
金乐娆往榻上一倒,把自己缩成一团,攥住师姐手指的同时也握紧了自己衣襟:“不要——”
叶溪君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问,像是在温声哄人:“可以把力气松开吗,师妹。”
眼看师姐起了兴致自己逃不掉了,金乐娆犹豫片刻,绝望地松开手。
“师妹好乖。”叶溪君夸她乖,夸完继续解衣物,即将解完最後一层衣物前又停下来问她可不可以。
金乐娆不知道叶溪君为什麽突然对自己这样,她心里难受极了,委委屈屈道:“师姐,是你说名不正言不顺的都是邪淫,我们是师姐师妹,不是道侣也称不上爱,你就这样欺负我,是不是有点不像话啊。”
“嗯,是不像话。”叶溪君略微一克制,到底还是没有解开最後一层,她轻轻帮师妹整理了一下衣裳,又问她,“那师妹现在还难受吗?”
金乐娆躺在自家师姐的榻上,蜷缩成一团,闷声闷气道:“媚情散功效太大了,我当然很难受。”
“哪里难受。”叶溪君再次问。
金乐娆试着舒展开自己身体,仰视着压在自己上方的师姐,她烦渴地喉头一动,有点馋她:“心里热热的,脸颊也烫烫的,手心有些酥麻,腰身发软……有点想你。”
“可是师姐并未往茶水里放媚情散。”叶溪君压低视线,凑得近,像是要吻她,“师妹。”
金乐娆:“……”
居然,没放。
宛如被一把火烧到脸上,金乐娆羞耻得没眼见人了,她恼羞成怒地推了一把师姐的肩头,责怪道:“骗子,没放媚情散的话,你今晚这麽反常是为什麽,干嘛叫我来见你啊!”
“方才师姐看了牢石仙尊的信,牢石仙尊向师姐告状——说我的师妹恃宠而骄,自称是我叶溪君最宝贝的师妹,傲慢至极,不敬前辈。”叶溪君轻笑,擡指点了点金乐娆的额心,“师妹这般可爱,师姐突然……就很想你,想见你,便让你来了。”
金乐娆:“……”
她偏过头,捂着脸不说话了。
“可是师妹总是习惯先说那些伤人的话,如果师姐不耐心地诈一诈你,你又怎会说真话。”叶溪君反手一扯,任由层层叠叠的床幔纷扬落下,她声音变低,与师妹呢喃耳语,“方才那茶水里根本没有放什麽媚情散,师妹觉得苦是因为高山雪毫茶煮得久了,甜味则是放了花蜜,从始至终,能让师妹觉得心动的没有别的东西。”
“没有别的啊……”金乐娆心虚地目移,盯着师姐白皙的脖颈,再次小小地吞咽口水,“那又如何,就算误会了,也是因为师姐你的误导。”
“不会如何。”叶溪君捏捏她下巴,轻声问,“那今晚可以陪师姐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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