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紧紧跟随着师姐,盯着师姐的脸庞,希望对方能懂自己的窘迫。
叶溪君了然伸手,在碰到她之前,问:“地上凉,师姐抱你起来?”
金乐娆不是很想说话,只是伸出胳膊攀附在师姐颈间:“哦。”
叶溪君由着她搭好,却也没急着下一步动作,甚至还有闲心确认了一遍:“什麽?师妹说什麽。”
金乐娆赧然,瞪了对方一眼。
也不知道为什麽,叶溪君她问第一遍时,她还不觉得自己这样哭完想抱的行为有什麽,结果对方偏偏又拎着同一件事问了第二遍,师姐她耳聪目明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怎麽可能是没听见或者忘记了?这哪儿是在确认,分明是在让自己有足够时间来看清自己的羞耻行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假惺惺。”金乐娆嗔怪似的盯她,“我恨死你了。”
说完这话,金乐娆亲眼瞧见师姐的眼底添了一抹笑意,好像自己说的不是“恨”而是“爱”似的,这人和人的脸皮真是不一样,被拆穿把戏後师姐竟然没有半分无措,甚至还隐隐愉悦一瞬,随即又一抄自己膝弯,把自己从地上抱起来了。
“师尊说我恶劣,我看师姐你也比我强不到哪里去。”金乐娆不满地嘟囔,搂着师姐脖子洋洋得意,“看来我们师尊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她也不是事事都知晓,没察觉你的表里不一。”
“不可污蔑师姐。”叶溪君将人抱起来後,便又放下她膝弯,拍拍她後背让她自己站好了,“师姐何曾表里不一。”
每次哭过或是受了委屈,金乐娆心里就莫名痒痒的,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师姐繁复的衣襟,紫缎下的是层层叠叠的雾绡,艳色与雪白交织,给师姐添了一重不可言说的欲,金乐娆咽了咽口水,突然很想把自己脸庞埋进去。
好吧,不找借口了,她承认是自己贪色,垂涎师姐美色。
每次哭过,某些不可言明的念头便会高涨不少,想扑入那人怀中被紧紧拥抱,还想……
“师姐,唔……”金乐娆正欲开口,鼻血却在说话前先她一步。
金乐娆狼狈又匆忙地掩着鼻子,转身没脸见人了。
叶溪君:“……”
师妹,你。
金乐娆觉得这老天存心和自己过不去,怎麽在这种时候流鼻血,她现在对师姐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了,全被那该死的可耻心取代。
直到沾水帕子递过来,金乐娆习惯性地接过,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才敢回头再看师姐。
“不是讨厌师姐吗。”叶溪君轻声。
“是啊,我又没说不讨厌。”金乐娆捂着帕子,点头道,“有什麽问题吗。”
叶溪君盯着她微红的面容,犹疑片刻,还是出声点明:“对着师姐流鼻血,脑袋瓜里想什麽呢。”
“这条淘金路环境太干巴了,又待得时间久——可能是上火吧。”金乐娆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修仙者已不是凡身,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起码不会因为环境不合适而流鼻血。”叶溪君没得到想听的答案,所以追问,“说实话,告诉师姐刚刚在想什麽。”
“想你。”金乐娆直言不讳。
随後,她悠悠擡眼与师姐对视,也不想错过对方眼底的分毫反应。
这一次是她赌对了,师姐就是在偷偷高兴,虽然对方眼中的那抹愉悦一闪而逝,但眉间松懈,唇角微弯,怎麽不算一副得到餍足的情态呢?
“想你……想得太生气了,忍不住怒火攻心流了鼻血。”金乐娆话头一转,不落下风地把自己的情绪收了回来,她笑眯眯地朝师姐吹吹气,轻佻又暧昧,“不然师姐你以为是什麽啊?问这麽没意思的问题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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