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打不过,和你解释你又不听,真费劲。”金乐娆遥遥地讥讽祈鸢白,“都说了我师姐和你家季星禾没什麽,为什麽你偏偏不信呢。”
“叶溪君,有胆量就竭尽全力,不要这样畏手畏脚的,让人瞧不起!”听了金乐娆的话,祈鸢白邪气暴涨,令人生怖的指甲像是要戳到对面眼睛里去似的,她阴鹜出声,“我与她再也走不了了,临死前,我必须与你一较高下。”
“气死了,简直要气死人了,你们说那季星禾是不是也有毛病,能一句话解释的事情,非不好好说清楚,连累我师姐还得在这麽危险的情况下应付所谓的‘情敌’,让人看得头顶都要冒火了。”金乐娆拍了拍自己胸脯,把那口气咽下去,“我看啊,要不这两人都别救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得了。”
金乐娆习惯这样想,但她知道叶溪君不会。
果然,下一刻,她就听到叶溪君冷静开口应答:“一较高下可以,但无论结果如何,你与她都必须随我回宗,给诸位前辈一个交代。”
“好。”祈鸢白答应了她,“如果我败了,可以任凭你处置,如果你败了,就要答应我,此生再也不见她。”
金乐娆在一旁酸溜溜地嘀咕:“别说我师姐不会败给你,就算你们二位不打架,她也马上可以答应你再也不见季星禾。”
“好。”叶溪君正色擡剑,“既然作赌,就要愿赌服输。”
两人再次对战,叶溪君没有再收着力气,几招便快速拿下了祈鸢白。
祈鸢白丹田一溃,狼狈地跪地呕出一大口血来,她刚要擡头,一柄颀长冰凉的长剑便搭在了她脖颈处。
叶溪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不徐不疾:“再与你解释一次,季星禾与我并非友人。”
“她说得对,我……是不如你。”祈鸢白认清现状,苦涩一笑,自嘲道,“愿赌服输。”
“不是……这季星禾不会说话能不能别乱说啊,天天比来比去的,多没意思,欺负自己的爱侣有意思吗?”金乐娆脾气实在差,她越听越窝火,上前就不客气地冲祈鸢白道,“你能不能让季星禾出来,我和她说两句,真的要气死人了。”
“不怪她总是拿我和叶溪君比较,我确实功法不如人,理应自残形愧的。”祈鸢白低着头,不停咳血,“如此狼狈模样,还是不让她出来了。”
金乐娆一扶额头:“我要被你们气死了,世界上怎麽有比叶溪君还气人的人啊?她们二位不做朋友真是可惜了,在做木头方面,季星禾和叶溪君真是天赋异禀,两位多交流一下方法技巧,我和你都可以不用活了,三天两头被气,用不了多久就一起完蛋!”
叶溪君缓慢回眸,有些无奈:“师妹,莫要指桑骂槐。”
金乐娆板着脸:“没有在指桑骂槐,我明明都直说了,你听不出来吗?”
叶溪君:“……”
祈鸢白对叶溪君的敌意简直都要成为执念了,几位小辈也纷纷看不下去了。
岳小紫看着经顶峰的几位,憋屈道:“是啊,你们季星禾师姐也太过分了,明明可以好好解释一下的,她为什麽不说。”
季梨荷一摊手:“可能季星禾师姐为人不善言辞,所以不爱解释吧。”
季归辞则有些不好意思地也低下了头:“我们回去也多劝劝星禾师姐吧,可能她也忽略了这一点。”
就在大家怨声载道的时候,一旁沉默寡言的季黍突然站了出来,他脸都憋红了,才低声说了一句:“不……不是的,不要责怪星禾师姐,不怪她。”
金乐娆抱着胳膊,不满道:“为什麽不能怪她啊,这一路因为她,祈鸢白对我师姐的误会多深,对我师姐的针对也难道是假的吗,大家可都看到了——无论是之前的幻怯逍遥阵法还是现在的幻阵,不都是祈鸢白与她季星禾的手笔吗?如果没有她们阻拦,我们早就去了蚀骨城了。”
“不……不怪她。”季黍在大家的注视下快要崩溃了,他咬咬牙,转身看向地上的祈鸢白,说道,“要怪,就怪祈鸢白师姐你,是你把我们星禾师姐逼成这幅样子的。”
衆人皆是一愣。
“啊?”大家异口同声道,“她逼的?”
之前就是季黍冷不丁地给衆人来了个大反转,现在又是他,这样沉默寡言的老实弟子真是一口一个惊天大秘密,都能惊掉衆人下巴了。
季黍悲愤地质问她:“那日我不小心撞见星禾师姐在你小憩时偷偷亲你,而你一直装作没醒,又在她羞愧逃离後,面对着被摘掉的面具出了好久的神,你明知她喜欢你,为什麽装作被蒙在鼓里的样子!”
金乐娆:“哇塞。”
这秘密可太有趣了。
于是衆人又把目光落到祈鸢白脸上,想看对方怎麽解释。
叶溪君剑尖微擡,问道:“为何要这样辜负她,你有什麽样的苦衷吗?”
“自那以後,我常去後山那片地方,知道你们二人在偷偷约着见面。祈鸢白师姐,你其实听得懂她一次次的暗示,也知道她对你的心意,可你为什麽不敢把真心拿出来给她看啊。”季黍让这件事在心里憋了很久,他本不善言辞,可今日却破格一次性把所有的疑惑都讲了出来,“你不仅不理会她的真心,还嫉妒她和别人要好,一边逃避她的心意,一边想拼命占有她,但是没有合适的身份和理由,只能悄然窥视她的背影,为何要这样自我折磨呢,把话说清楚不行吗。”
“你们二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乐娆听完秘密觉得精彩极了,她鼓掌,不禁感慨道,“原来是都不爱解释啊,难怪走到了这你死我活的地步,简直是活该。”
“乐娆。”叶溪君半回眸,制止她的煽风点火,“不要刺激她了。”
金乐娆很有攻击性地朝叶溪君冷笑,她恼火道:“还没轮到说师姐你呢,你别急,你们都一样让人可恨,我们的事情也还没揭过去呢,上次的事情不算完,师姐你且等着。”
叶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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