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默却擡了下手,说:“不关,挺好听的,放着吧。”
袁逸云重新把音乐打开,把音量调小了些,捡着娱乐圈里轻松有趣的事儿说,“我手下有个选秀出来的小明星,有点演戏的天赋,便把他送去演了两个小配角,竟然都还不错,本来以为这小子能视乐双栖,结果在去年晚会上那小子唱的歌简直就是车祸现场,歌词记一半忘一半,我问台下不是有提词器吗。结果你才那小子说什麽?”
袁逸云自问自答:“他说他第一次上这麽大型的晚会紧张地不敢乱看,怕被骂没有镜头感。差点没把我气死。”
他讲了一路的单口相声,唐默的脑袋逐渐便没了支撑,左歪右倒的。袁逸云把车停在路边,将他的座椅往後调了调,然後垫了个小枕头在他脖子下面。
看了楚秋和白锦涵秀恩爱这麽多年,照顾自己爱人的方法袁逸云偷师学去了七七八八,如今用在唐默身上,他只恨自己嫌弃他们俩太过黏腻虐狗,没学到十分。
唐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出现了好多人,有去世多年的妈妈,有那个爱喝酒嘉宝的父亲,有还是小豆丁的妹妹,还有邻居家的狗子小白……
许许多多的或痛苦或快乐的片段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在梦里见到的最後一个人是袁逸云。
他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把自己锁在一张大床上,然後灌自己喝酒。酒精进入血液,他浑身燥热起来,袁逸云抚摸着他的脸,他听不清袁逸云在说什麽,总之不是什麽好话。
唐默突然觉得好委屈,袁逸云明明答应自己,要对自己好的,可他还是这样欺负自己。唐默想把人揍一顿,可是手脚都被锁链锁住,他只能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型任由袁逸云蹂躏。
更过分的是,那酒里被下了春|药,他心里燥得发慌发痒,袁逸云还在笑,“你求我,求我我就上你。”
“你混蛋,我这个骗子!”
唐默气得直哭,被袁逸云晃醒时还以为自己在梦里,发现自己手脚能动了,凶不拉几地揪住他的衣领要揍。
可是他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有委屈起来,哭着痛诉:“我要报警!你是个混蛋!又骗我,又欺负我,我要是再回头我就是笨蛋!”
袁逸云一头雾水地解释:“我没有欺负你,我们回了医院你还没醒,我才发现你发烧了,回来替你擦身换衣服,什麽都没做。”
看着唐默迷糊的眼神,他突然意识到什麽,问:“你是不是梦到我了?”
唐默这才意识到,原来,刚才的是梦,他居然……哭醒了?这也太丢人了!
袁逸云像是发现什麽新大陆一样,把人被子掖好,笑眯眯地问:“你梦到我怎麽欺负你,还欺负哭了?我找你表白那天你还骑在我身上打我,竟然还会被欺负哭?”
唐默不肯说。他连想都不愿意想。明明是发烧引起的浑身燥热,在梦里竟然成了被袁逸云灌春|药。
靠!唐默在心中怒骂,然後一巴掌糊袁逸云嘴上让他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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