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火燎地赶去公司,一进会议室就被发了一沓文件,他翻了翻,竟然全是对家公司的资料以及近年来和一些其他公司的合作。
不过关于公司运作的事情他一窍不通,只能坐在角落里听别人侃侃而谈。
这场会议开了不到四十分钟,虽然时间短,但是全程没有一句废话。袁逸云这才知道原来对家公司就是周问津开的,而为了让白锦涵身败名裂,这几年做了多少公器私用的事情。
这种刻骨的仇恨让袁逸云胆寒,如周问津般心胸狭窄偏又身份显赫的小人,一旦招惹上便是麻烦不断,就连白锦涵这样身份地位的人,也吃了不少亏。
楚家和周家往上数两辈关系还不错,从军从政的後辈们在工作上也多有接触,楚秋也一直碍着这层关系没有最周问津下狠手。
可这次锦涵受了这麽大的罪,除了利用他挑起性别对立的那个网站,周问津动用多少资源在里面楚秋一清二楚,这次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会议结果交到楚秋手上,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他把手机放在一旁,视线重回白锦涵的脸上。
一夜过去,他好像瘦了好多,楚秋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小声唤道:“宝贝快醒醒,再睡下去我可要难过了。”
白锦涵毫无反应,楚秋叹了口气,起身去洗漱。站在镜子前,他想把纱布揭了,免得锦涵醒来瞧见了害怕。可不知道那医生怎麽包的,他愣是没找到打结的地方。
客厅传来人声,整理好衣服走出去开门一看,竟然是他们双方父母到了。
楚秋惊讶道:“白爸白妈,爸妈,你们怎麽都来了。”
四位家长连夜从各地飞过来,落地就往医院,听别人和医生转速了两个孩子的身体情况都忧心不已。
终于等到当事人之一醒过来,便立刻围拢过来询问情况。
楚秋一个头两个大,交代完来龙去脉,楚妈翘起腿一抱手,皱眉道:“那周问津是什麽人?我怎麽从来都没听说过?”
白妈答道:“是周梦辉的小儿子。”他是商场女强人,和周家商业有过合作的她,自然要比只参加各种秀和茶话会的楚妈了解得多。
“周梦辉又是谁?”楚妈追问。
楚爸帮自己伴侣解答疑虑:“周梦辉是周伯伯的私生子,所以没有资格进入官员选举,参军也没有结果,拿着家里的钱做生意。周伯伯觉得对他有愧,所以对他的孩子也比较溺爱,这也是我不让楚秋对他下狠手的原因。”
楚妈一听这话便扭头瞪着他,“难怪锦涵被那小子欺负成这样,原来是你胳膊肘往外拐!”
楚秋正要帮自己老爹开脱,却突然嗅到一丝栀子花香。
他直觉告诉自己白锦涵醒了,立马冲回房间。
四位家长也跟在後面进来,白锦正眨巴着眼睛盯着他们。
“涵涵,你醒啦,肚子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家长们站在床边围成一圈,白锦涵眼神闪躲着,打着吊针的手还不安分地乱动,想揪楚秋的衣服来获得一点安全感。
楚秋握住他的手指,俯身在他耳边悄悄说:“爸妈已经知道你突然说不出话的事情,医生也说是暂时性的,别害怕啊宝贝。”
他这麽一说,白锦涵才敢对家长们露出微笑。楚妈妈心疼地直掉眼泪,白妈妈性格要强从不在外示弱,但看着自己宝贝被折腾成这样,眼睛也红红的。
“好了好了,人家锦涵还没哭呢,看过孩子就都出去吧,让他们俩说说话,咱们也先回去,倒时差的倒时差,吃早饭的吃早饭。”楚爸爸说。
他还把楚秋喊走,在门口叮嘱:“周问津的事情,该怎麽处理就怎麽处理,出了事儿,还有我顶着呢。以前是我太过仁慈,才让那小子嚣张多年,是我不好。”
楚秋乖乖应声,其实就算父亲不说,他这次也绝对不会手软。
重新回到房间,白锦涵正眼巴巴地望着门口,楚秋失笑,走过去躺在他身边,问:“想吃什麽?我让人送上来。”
白锦涵摇摇头,没打吊针的那只手伸过来去摸他脖子上的纱布,擡头望着他,似乎在问怎麽弄的。
楚秋说实话的同时把手术过程一句带过,但白锦涵还是红了眼眶。楚秋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用他们俩只能听见的声音说:“涵涵心疼我,我就哪里都不疼了。”
白锦涵张嘴说话,看嘴型是在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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