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受到刺激突然失语,可能是短暂性的,等情绪稳定下来就能自行康复,不过建议还是来医院做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楚先生和白先生不要太过担心。”
平时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像只小鸟儿的宝贝突然失声,楚秋心都要碎了,怎麽可能不担心。
挂掉电话,楚秋把白锦涵抱到玄关坐着,一边替他穿鞋一边安慰:“医生说这失语很有可能是暂时性的,宝贝你别怕,我们马上就去医院检查一下。”
白锦涵点点头,拿起手机打字,给楚秋发了条消息:“我不怕,你别急。”
楚秋喘了口气,他心口上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如果白锦涵哭闹着,他反而不会害怕地手都在抖。
白锦涵的反常状态让他觉得这件事脱离自己的掌控。
“好,我不急。”楚秋在白锦涵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抱着人坐专属电梯下楼。
一出电梯,被安排在门口等候多时的酒店经理便上前一步为他们带路。
从偏僻的小门出去後,一路开绿灯往医院赶,这时白楚双方的家长也打来了电话询问情况,白锦涵一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就往楚秋怀里缩,楚秋火速摁掉来电,把手机丢给坐在副驾驶的秘书。
“打过去,别说些不该说的。”
楚秋为了白锦涵能舒服些,身体超负荷分泌信息素,让车内充斥着红茶味。
司机和秘书都是Alpha,不过司机是退伍军人,对抗信息素压制的能力稍强,而作为普通人的秘书却受不了这份刺激。
他从来没见过哪个Alpha不要命似的分泌信息素,跟了楚秋六七年,也从来没有见过过这样被他信息素包裹得透不过气的窒息感。
然而他不仅忍受着信息素的折磨,还担负罪的煎熬,因为论坛里关于白锦涵的睡衣是私人订制的细节是他透露出去的,要说网友扒出白锦涵的身份,他也除出了一份力。
秘书都不知道自己工作还能不能保下来,现在只希望小祖宗可千万别出事。
可是小祖宗出了酒店後情况似乎更遭,就是听到车外的喇叭声都要被吓得抖。
楚秋的心早就被扎成了筛子,千疮百孔都在疼,他拉开自己的外套,把白锦涵包起来抱住,用自己的身体为他造出安全的“巢穴”。
他说着年後的计划想要转移白锦涵的注意力,但白锦涵给他的反馈如凤毛麟角,脸上也逐渐变得苍白,微张嘴急促地喘气。
楚秋赶紧让秘书从医疗箱里找出便携式氧气给白锦涵吸上,催促道:“开快点,还有多久才到?”
“医院救护车同时出发,大约再过一个路口我们就能汇合。”
楚秋拍拍白锦涵的後背安抚:“宝贝听到了吗?我们马上就能上救护车了,再坚持一下好不好?保持清醒,再困也不能睡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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