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对外讲,让辛苦奋战数月的大家夥儿享受节日,但她未能注意,某些人的精神不能靠节日振奋,得靠她。
月光照得树影重重,白乐妤走到杭星澜身边,蹲下来,搭上他一只手腕:“日月森林夜行不得。”抽-出窜进杭星澜体内的魔气,“先别反抗!你看。”
她将世渺鉴递过去,“我才收到,你看,太多了,我世渺鉴差点坏掉。”
杭星澜水汪汪的眸子悬着泪花,乖乖地看屏幕,又看向她:“我是不是贱?”
“你可太贵了。”白乐妤抄过杭星澜臂膀,将他抱起来,他身上的饰物叮铃哐啷晃荡,“贵得重死了!我带你出林子。”
“这样抱我会很奇怪……”杭星澜羞赧地低下脑袋,眼里还有泪,“我个子高,还有我不重,你的修为能抱十万个我。”
白乐妤向前走:“就是很重。”
哭了很久的杭星澜已经消了火,缩在白乐妤怀里,搂住她的脖颈,但白乐妤清楚真正让他难过的原因并未消失,她边走边郑重地道,“我一点不觉得你的喜欢轻贱,我很喜欢被你喜欢。”
白乐妤微弯嘴角,“能被再世神喜欢,说明我厉害透顶!我没有忽视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森林外围,白乐妤放下杭星澜,展开握着的手掌,刚她着急追过来时,忘了放回拿的铃兰耳坠,“我在摊上看见它,还想说它适合你嘞。”
铃兰洁白,自古意喻纯洁。
杭星澜盯着看,脸颊唰地红成艳霞:“白色,绿色,适合……是适合……”
白乐妤:“?”恋爱脑又发作了?方才她讲了那麽多他有听进去吗?
“妤妤给我戴上!”杭星澜攥住白乐妤手指,俯下上身,将琼白的耳朵挤到她面前。
“……”哪有说要送你!况且她还没付钱!算了算了,白乐妤看到杭星澜眼角泪痕,捏住他耳垂,取下他耳朵上原本戴的饰物。
是一对闪银丝带,约莫指节宽度,比先前摊位上那对葡萄坠好看也贵多了。
“妤妤喜欢?那送妤妤!”杭星澜脸红扑扑的,害羞地去碰白乐妤耳朵,想给她解下红穗。
那可是情丝缠,假如杭星澜能解,他就是白乐妤羁绊者。
“等等!”披着月光赶来的方誉紧急叫停,胸膛在月色下起起伏伏。
杭星澜手停下情丝缠上,偏过脸:“明颂?适才推你,对不起。”
那点力气的推拱,如不是方誉有腿伤对他毫无影响,方誉也不曾放心上,全神贯注凝视杭星澜落在情丝缠上的手指,抿了下嘴唇:“无碍,我不打搅两位。”
假使杭星澜能摘下情丝缠,方誉……也不用确认自己了……
答案近在咫尺,方誉心脏悬空,杭星澜羞涩得鼻息变重,恰在这时,一道金光从高空急速冲来:“明颂!”
金光冲-击地面,落叶尘埃漫舞,圆真手执九环禅杖,神情寒硬地落地,僧衣翩翩,身後还跟着明济,硬朗的脸庞右半边鼓起,有一道明显的五指印。
轰!苍穹炸开绚烂烟花,大的,小的,此升彼落,照亮夜空,白乐妤越看越觉得,别人在过节日,她来解决感情问题来了。
她赶紧摆手,冲圆真道:“我和明颂绝对清白,你不用问罪。”
张开的嘴尚未闭上,圆真走到方誉面前,擡杖重重地砸向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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