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瑾如实回答,然後杨伶就问了他一些奇怪的问题。
问纪衍有没有脱过他的衣服,有没有强迫他做一些让他难受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纪衍听到这,心里咯噔一下,“那……小瑾是怎麽回的?”
宋怀瑾和杨伶说纪衍脱过他的衣服,但没做让他难受的事情。
其实宋怀瑾不知道难受的事情是指什麽。
纪衍的心瞬间凉了好几度,同时又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
现在在杨伶眼里,他应该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了。
宋怀瑾还在执着于让他难受的事情是什麽。
良久後,纪衍才回:“以後小瑾就明白了。”
“但会不会难受,还得小瑾自己感受了才知道。”
—
飞机落地,纪衍提前约的车碰巧刚到,上车後司机带着他前往医院。
纪淮律做完今天的理疗,坐在轮椅上被护工推到病房门口。
门打开,看到里面坐着的纪衍。
对方似乎在用笔记本办公,擡起头喊道:“爸爸。”
纪淮律没马上应,他朝身後的护工摆摆手,让他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关门声响起,纪淮律才不满地对纪衍说:“还不过来推我。”
路程遥远,纪衍在飞机上好几次尝试入睡,都以失败告终。
他还是不习惯在飞机上睡觉。
以前遇上要飞很久的,小张会特意买中转时间较长的航班,这样纪衍能在附近找个酒店补觉。
但这次情况特殊,纪衍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光靠闭目养神已经调整不了。
他的身体处于疲惫状态,反应也比往常迟钝了一些。
听到纪淮律的提醒,纪衍才放下手里的笔记本,走过去推起轮椅。
在纪衍的搀扶下,纪淮律重新躺回床上,他指着旁边桌上的水果篮,让纪衍给他削个苹果。
纪衍挑了个最红的,拿着小刀去洗手池洗干净,然後坐在沙发上削皮。
纪淮律看到後说:“洗它干什麽,反正都要削皮。”
纪衍手里的动作不停,“这样更卫生。”
“瞎讲究。”
对于纪衍的突然到来,纪淮律似乎并不觉得奇怪,从两人见面到现在,他什麽也没提没问。
只是当纪衍在给苹果做收尾工作时,纪淮律注意到他左手上戴着的戒指。
“哪来的戒指?”纪淮律顿了顿,又接着问,“自己戴着玩的?”
纪衍削好苹果,起身递到纪淮律手里,他打算先去把小刀洗出来。
“我在问你话。”
纪淮律刚要发作,纪衍就道:“等我把刀洗了,坐下来好好和你聊。”
最後纪淮律没吭声,边吃苹果边等着纪衍,等对方一走出来,他就又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戒指是我买的,刷的我的卡,卡里的钱是我自己挣的。”
纪衍用纸把小刀擦干,放回原位後看着纪淮律,又道:“戒指有一对,另一个在我男朋友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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