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宋怀瑾松了口气,眉开眼笑道,“你没有生病就好。”
男人也笑了,他问宋怀瑾:“你好像很关心我?”
一个很直白的问题,按理说他们才见过两面,并没有熟悉到能谈论关不关心的地步,所以男人才问出口就後悔了。
但宋怀瑾却用力点头,告诉他就是这样。
“我不想你生病。”
男人问:“为什麽?”
宋怀瑾:“你上次送我回家,想要谢谢你。”
男人笑了笑,说这只是举手之劳。
他看到宋怀瑾脸上的水滴到领口,晕湿了一大块,便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给宋怀瑾擦了擦。
“嘶——”宋怀瑾躲开,“有点痛。”
男人这才发现宋怀瑾的嘴角红得不正常,他弯腰仔细看後道:“破了。”
宋怀瑾:“刚刚被我揉的。”
两人靠得很近,宋怀瑾说话时嘴巴一闭一合,甜甜的奶油味关不住,跑了出来。
男人直起腰身,不动声色地拉开和宋怀瑾的距离,他轻咳一声,“等会儿去找医生给你处理一下。”
宋怀瑾说没事,明天就好了。
男人点点头,“我去上个卫生间。”
宋怀瑾也该走了,但他看着男人将折好的手帕收进口袋里,突然想起上次那块。
“你上次的手帕我已经洗干净了,但不知道会在这里遇见你,就没有带。”
男人说:“送给你了,那块是新的,没用过。”
宋怀瑾没要,主要他也没有用手帕的习惯。
他掀起袖子,露出自己的电话手表,让男人给他留个号码,“要是你哪天路过就给我打电话,我把手帕还给你。”
想起上次送宋怀瑾回去的地址,男人不禁失笑。
那上面除了高档住宅区别的什麽都没有,男人的家也不在那附近,除非特意去,不然完全没有路过的可能。
但男人还是将自己的私人号码存入宋怀瑾的电话手表里。
宋怀瑾看着备注上的名字,只认识前半部分。
他问男人:“纪後面这个字怎麽读啊?”
“衍,纪衍。”
宋怀瑾跟着读了一遍,“纪衍。”他望向男人,“我读的对吗?”
“……对。”
又认识一个字,宋怀瑾觉得新奇,重复道:“纪衍。”
尾音被不自觉地拉长,像小猫的尾巴,挠得人心痒痒的。
—
当天,纪衍忙到很晚才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洗澡。
身上的消毒水味被冲洗干净,他把换下来的衣服收在一起,打算明天让阿姨送去干洗店。
他拿出口袋里的手帕,看着上面没干透的水渍,想起了宋怀瑾。
纪衍本身有点洁癖,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像手帕这种比较私人的东西,他是不愿意别人碰的。
所以上次那块他才会塞进宋怀瑾的口袋里,因为原本就不打算要了。
今天却不知道怎麽了,对方执意要将手帕还给他的时候,他竟然接受了。
包括现在这块也是,纪衍已经完全没了不想要的想法,他只是在思考,要不要明天和衣服一起送去干洗了。
纪衍将手帕翻过来看,上面沾了一点白色的什麽,像是奶油。
应该是之前粘在宋怀瑾的嘴角,没有洗干净,但被手帕擦了。
纪衍拈了拈,指尖一阵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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