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已经平白无故消失12个小时了。
按照他那种喜欢作贱自己的性格,肯定不会按时吃饭,连饭都不会按时吃,那就更别说吃药了。
如果情绪反复……
应洵黑沉融于夜色的瞳孔沉了沉,摁灭手上猩红,拿起桌上外套,快步走向门口,“把机票退了,他在南城,不在温市,你们在这儿继续盯着监控,我去找他。”
“哎,洵哥……”
“洵子,你去哪儿啊……”
苗修文和沈有的声音被甩在身後,应洵拉开车门,径直上了车。
虽然两边的监控都找不到江亦,虽然他不知道江亦是如何来到的但他能感觉到江亦就在南城,并且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真不愧是作精。
等找到人,他绝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惯着了,否则,作精真是要作到无法无天,不知道什麽事该做,什麽事不该做了。
迈巴赫驶出停车场,车灯把黑夜撕裂,发出刺耳的哀嚎。
漫无目的“横冲直撞”一个多小时後,车厢内,薄荷药木清香开始一点点蔓延。
“刺啦——”
“唔——”
尖锐的刹车声响彻天际,紧握方向盘的手止不住轻颤,饱含担忧丶咬牙切齿恳切的呢喃一声声从主驾驶位上溢出。
“江亦。”
“江亦……”
“为什麽不听话?!”
……
靠在床头,静静等待时间流逝,天亮的江亦,胸口突然犹如刀绞,疼得他透不过气。
却只是一瞬,便又恢复正常,而江亦却迟迟不能从那场疼痛中抽离,不属于他的担忧强行塞满他的胸腔。
逼迫他,不由自主吐出他本该痛恨的那个人的名字。
“应洵……”
-
“洵子,洵子,你怎麽样?没事吧?”
“洵哥他被激得易感期提前了。”迈巴赫的车门被拉开,瑞泽一把托住人,对身後人道:“副驾驶储物柜里抑制剂,沈有,去拿过来。”
沈有顾不得其他,慌忙转身,绕过车头,找到抑制剂递给应洵。
细长锐利的针头没入皮肤,抑制剂被缓慢推进身体,低沉嘶哑的呢喃声还在继续。
沈有摁着人,不让应洵乱动,满眼都是对自己兄弟的担心和心疼,“别担心,洵子,肯定能找到的,抑制剂打下去,你就好好睡一觉,我和瑞泽肯定帮你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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