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没其他反应,拿过直接在被窝里套上,又拿起裤子穿上,起身把裤子提起来。
长度刚好盖住脚。
“还有羽绒服。”应洵伸出手,把江亦不小心压在毛衣下的衬衫领子扯出来整理好,顺势低头,替江亦拉上羽绒服拉链,理好帽子。
後撤两步,盯着江亦左看右看,然後满意地点了下头,“不错。”
一身白只里面透了点红色的江亦站在床上,好像一个干净纯洁的雪媚娘上点了一个吉祥痣的江亦也跟着低头看了眼自己,“过年穿白色吗?”
应洵轻轻扯了下唇角,“毛衣是红的,还有帽子和围巾,戴上就红了。”
“哦。”
“屋里太热,先换睡衣,我把毛衣和衬衫拿去洗了。”
这次江亦没再和应洵对着干,乖乖脱掉衣服,换上睡衣,钻进被窝。
羽绒服和大衣被应洵挂进衣柜,那一小格衣柜彻底塞满,内裤丶秋裤以及毛衣丶衬衫被应洵拿去了换洗间。
又十分钟过去,应洵也换了睡衣,一手端着保温杯,一手端着杯牛奶,右手手指又勾了一袋江亦的药重新回到卧室。
“我喂你,还是自己吃。”
江亦没说话。
半秒後,他朝应洵伸出手。
应洵懂了,把药一颗颗抠下来,放进江亦手心,又贴心地递上保温杯。
江亦接过,一口吞下,又在应洵的叮嘱下多喝了几口水,把保温杯重新还给应洵。
应洵又把牛奶递上前,“乖乖吃药的小孩奖励一杯牛奶。”
江亦又接过喝下。
“真乖,来,漱漱嘴,就睡觉了。”应洵接过还剩小半杯的牛奶,没再强迫江亦继续喝,又把保温杯递上去,并拿过江亦刚才的水杯,扬在半空,等着接江亦吐出来的漱口水。
江亦听话的照做了。
做完所有的睡前准备工作,应洵掀开被子在江亦旁边躺下,摁灭灯,轻声道:“睡吧。”
房间陷入黑暗,气氛归于沉静,只有平稳起伏的胸膛和呼吸声。
清冽的薄荷药木香从浅淡变为浓烈,一直安静躺在他旁边的人忽然坐起身。
察觉到动作,应洵忙伸手打开床头灯,“怎麽了?要上厕所,还是不舒……”
服。
未说完的话被一张柔软的唇瓣堵回腹中。
江亦跪坐在他腰间,两只手撑在他耳旁,笨拙青涩地在他唇上厮磨啃咬,始终不得要领。
“江亦……”
趁应洵说话时,江亦终于横冲直撞抵开应洵贝齿,带着残留的牛奶香甜挤进应洵口腔。
舌尖抵着舌尖,唇瓣贴着唇瓣,温热与温热相撞。
沁香的玫瑰信息素与薄荷味相融合,幻化成第三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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