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洵冷静指挥着,起身,大步朝停车场走过去,“我现在过去,如果救护车在我赶到之前到达,给我发医院的地址。”
“好好好,哥丶你丶你快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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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洵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时,江亦已经被推进了抢救室。
应洵在抢救室门口找到苗修文,问,“怎麽样?”
看到应洵,苗修文终于找到了主心骨,他忍着惊惧,望着应洵疯狂摇头,“不知道不知道,医生没说……江亦他丶应该没事吧?我也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就丶就……”
“明明他早上醒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还有心情挑衅我,然後一进洗手间就没动静了。”
“我按照你说的,给他叫了早餐,又看了两个新的合作,突然想起来他在洗手间一直没出来,我就去叫他,然後不管我怎麽叫里边都没回应。”
“我怕他出什麽事,就一边踹门,一边给酒店打电话……”
苗修文语无伦次的和应洵讲完今天早上江亦自杀前的事,末尾,又忍不住再次问道:“哥,你说江亦,他应该没事吧?”
作为应洵的助理,他见过很多血腥的场面。
但他知道那都是假的,是在演戏,和今天早上的那一幕完全不同。
空气中飘着的不是带有一丝甜味的血浆的味道,而是淡淡的刺鼻的血腥味。
满浴缸的红,和脸色苍白丶毫无生气躺在浴缸里的江亦,比他见过的所有场面都更可怕。
应洵擡眸扫了眼紧闭的抢救室的门,轻声“嗯”了一声,用听不出什麽情绪的语气道:“没事。”
沉静在後怕情绪的苗修文,不知道说什麽。
空气突然陷入寂静。
好一会儿,苗修文打破沉寂,“哥,你说江亦他为什麽想不开要自杀啊?贡丶贡万不是……”
苗修文顿了下,咬牙道:“哥,我真的觉得江亦他心理不正常,等他醒了,我们给他找个心理医生吧。”
应洵沉脸靠着医院冰凉的椅背没说话。
空气又陷入寂静。
直到紧闭的抢救室门被打开,穿着抢救服的护士脚步匆匆地从抢救室出来,着急道:“江亦,江亦的家属在吗?谁是江亦的家属?”
苗修文悬在胸腔的心瞬间又提到喉咙。
他“噌“地一下站起来,快步朝护士走过去,“我们,我们是。医生,江亦他……”
“病人失血过多,我们还在尽力抢救,但现在情况不太乐观,所以下发病危通知书。”护士打断他的话,把手中的文件举起来,“请问您是病人的什麽人?”
正要去接护士手中病危通知书的苗修文,愣在了原地,“我丶我丶我是他的丶朋友。”
“朋友?那病人的直系亲属在吗?”
“给我吧。”身後的应洵伸手接过护士手中的病危通知书,不等护士询问,便声调没有波澜道:“我是他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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