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望着那离他越来越远的冷漠背影,兀自哑声笑了起来。
突然,一阵寒意从他身体深处窜起,瞬间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江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喘着粗气靠在扶手上缓神。
犹如撕裂般的疼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嚎叫着似是要撞破每一个神经,面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恍惚。
最後直至黑暗,消散成一个点。
在晕倒的最後那一刻,江亦的嘴角依旧弧度微扬。
“嘭”地一声巨响,连带着痛苦的闷哼声,响彻寂静的楼梯间。
已经走至二楼的应洵,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扰得眉头再次紧皱。
他冷脸,在客房门口等了好几分钟,楼下的人始终没上来。
没办法,只能又忍着怒气,重新下楼,去看那人到底在做什麽。
楼梯刚走了一半,只见那令他厌恶的人,正意识全无地躺在地板上,已经彻底晕了过去。
瞬间,应洵脸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来。
他低低骂了一声,大步跨到江亦身边,弯下腰,探了下江亦的鼻息。
还有呼吸,只是脸红得吓人,和那天晚上一样。
应洵又嫌恶地伸手碰了下江亦的额头,滚烫的温度顺着他的手背直接传了过来。
又是同样的夜晚,又是同样昏过去的江亦,被脸色极其难看的应洵抱着丶嫌弃地塞到车後排。
黑色的迈巴赫以最快的速度穿过寒风簌簌丶冷寂的街道,驶过空无一人的高架,最後在嘉德国际医院急诊门口停下。
江亦被应洵从车上抱下来,再被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推走。
就诊卡里还有钱,江亦也还没办出院,不用再办住院手续,应洵不耐烦地跟在医生身後。
半个小时後,江亦被推了出来。
江亦的主治医生不在,是同个工作室的其他医生,在看到应洵後,下意识地又重新嘱咐了一遍。
比如江亦身体素质太差,半夜可能还会再突发高热,让应洵仔细盯着,如果高热去找他打退热针。
又比如江亦从楼梯上跌下来,怕不小心磕到哪儿,明天要再去仔细做一遍检查。
再比如江亦现在身体虚弱,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今天晚上辛苦应洵照顾。
应洵依旧不冷不淡的态度,直至把医生应付走。
口袋中的手机震了又震,应洵擡手把门关严实,掏出手机,屏幕上“小文”两个字来回跳动。
应洵扫了眼病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江亦,摁下通话键,没什麽感情道:“怎麽了?”
“哥,你看今天下午微博的热搜了吗?!”苗修文难以掩饰激动的语气隔着手机传来,“我觉得江亦是真的疯了,你知道他今天下午发了条什麽微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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