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落地窗上,噼啪作响。
思绪被打断,有些疲惫的应洵擡手揉了揉眉心,拿过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深夜一点过。
到了休息的时间。
他掀开被子下床,把咖啡杯放进洗碗机。
又去浴室重新漱口,拉上窗帘,在风雨交织的白噪音之中,戴上眼罩,闭眼准备进入睡眠,为明天的工作做准备。
十分钟後,漆黑的卧室,亮起一丝微光。
应洵一手捏着眼罩,一手紧握着手机,怒不可遏地瞪着手机里大门口的监控摄像。
江亦依旧蹲坐在那根路灯下,任凭倾盆的大雨将他冲刷个彻底。
“草!”
压抑下去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手机被摔在柔软的蚕丝被上,没有声响。
应洵翻身坐起,连外套都顾不上披,拿起门口挂着的雨伞,裹挟着一身怒火,穿着睡衣快步踏进雨中。
脚步声接近,路灯下坐着的人却没反应,甚至连头都没擡。
应洵怒火中烧,忍住上前踢一脚的冲动,打着伞,居高临下死死盯着雨中的江亦,眸若冷冰,“想找死是吗?他吗想找死滚远点去死。”
面对于应洵的暴怒,江亦依旧低垂着脑袋,没有动静。
十几秒後,应洵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他嫌恶地走上前,弯下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嫌弃地擡起江亦被雨打湿的下颌。
紧接着,滚烫的温度顺着肌肤相贴传至他的指尖。
江亦那张一直带着玩味丶挑衅笑意的脸,在此刻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也紧紧闭着,只剩纤长浓密的睫毛为病态的下眼睑撑起一片阴影。
感受着指尖的温度,又一声低骂从应洵口中吐出,捏着江亦下颌的手不断用力。
雨伞翻了个身滚入雨水中,嫌憎爬上应洵冷峻的五官。
随後,昏迷的江亦被抱起,搁置门檐下。
应洵冷脸转身冲回客厅,拿过挂在门口的外套和车钥匙,又再次截断雨幕,打开车门,将江亦扔到後座,坐进主驾驶,直冲医院。
雷电交加的雨夜,路上车辆寥寥无几,就连医院也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半个小时後,值班的医护在一声急刹和应洵急躁的脚步声中被惊醒。
“呼啦啦”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护推着担架围上来,然後又推着江亦“呼啦啦”离开。
应洵擡眸,冷冷扫了眼医生离开的方向,脱下大衣抖了抖附在上面的水珠,面无表情走向收费处,缴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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