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辛眉头紧锁,越发气愤:“你这个伯父人品太糟了!连我这个外人听了都生气,他的孩子们见父亲这样薄情寡义,岂不是要气死了?”
许念见纪辛上鈎,继续幽幽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人毕竟都是自私的,他这样选择也无可厚非。若是我有一天死在你前面,估计你也只会伤心个一两年,过後不还是得再找个伴儿共度馀生嘛。”
听见妻子这麽说,纪辛瞬间警铃大作,定是这位长辈的举动太过让人心寒,阿念才会如此悲观,借机试探他的心思,他忙举起三根手指发誓:“我不会的,我保证,我此生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许念听到这话倒是满意,却还是固执道:“那如果是你先走一步的话,会介意我找个新丈夫吗?”
纪辛愣了几秒,神情复杂,许念的话音刚落,纪辛脑海中便不停浮现她和其他男人站在他墓前的画面,一想到妻子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纪辛心如刀割。
可沉默良久,他还是开口道:“如果是我先走,你当然可以再迈一步。阿念,我不想让你孤身一人度过馀生,只要你开心,觉得那个人能照顾你,能给你幸福。哪怕是忘了我,我也会在天堂祝福你。”
许念听了这话,却并不高兴,她挣扎出纪辛的怀抱,侧身拉开床头柜,将那日纪辛随手扔在衣帽间的住院部手环摆在纪辛眼前。
纪辛见到手环标签上的病名和住院时间,瞬间慌了神,这才明白为何妻子会突然说这样一番话。
“老婆,我不是有意瞒你,我只是怕你担心。我如今已经全好了,日後也会更加小心的照顾自己。你别生气,好吗?”
许念将手环扔在纪辛身上,控诉道:“纪辛,如果不是周阿姨她们收拾衣帽间时发现了它,你是不是准备瞒我一辈子?”
眼见妻子流泪,纪辛瞬间慌了神,他一改往日的松弛模样,紧张的擡手为许念拭泪,却被许念擡手挡开,他焦急辩解,却发现一时语塞:“我。。。。。。”
许念见纪辛如此慌张,反倒哭得越发的凶,她一边哭一边哽咽:“纪辛,你有没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妻子?为什麽你事事都要瞒我。。。。。。和厉穆盈交易是这样,胃出血住院也是这样。我们干脆分开算了,何必担着夫妻的虚名。。。。。。”
纪辛听到许念说分开,瞬间慌了神,他强硬的将许念抱在怀里,无论她怎麽挣扎,也不肯松开分毫,他不住道歉:“老婆,对不起。我不该瞒你,也不该擅作主张。是我不好,求你别哭了,求你。。。。。。”
许念握着纪辛的衣襟,泪水渗进他的丝绸睡衣,明明温度并不烫人,纪辛却觉得他的胸膛都要被融化,他从未见过这样无助的妻子,他的妻子素来在他面前情绪稳定,处事游刃有馀,嫌少有这样崩溃的时刻。
“你喝吧,喝死了我就找个新老公。到时候我们俩琴瑟和鸣,不比跟着你整日提心吊胆强百倍?干脆我现在就找,省去无数麻烦!”
纪辛听许念如此刺他,越发难受,干脆擡起许念的下巴,一口吻在许念唇上,不肯让她再说半个字。
刚才阿念说他早亡,能不能再找个新丈夫时,他口是心非的撒了谎,其实他没那麽大度,只要一想到阿念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嫉妒得快要疯掉。
许念怒气未消,使劲儿推纪辛得胸膛,片刻挣脱开纪辛霸道的吻,怒斥道:“纪辛,滚开!”
可她刚说出半个音,又被失控的纪辛堵住唇,死命的和她纠缠,直到再也听不到她口中那些难听伤人的话。
纪辛深知,若是放纵老婆沉浸在气愤中,带着这种情绪过夜,来日定会吵架,干脆拉着她沉沦在情事之中,随她怎麽骂,但是就是不能有离开他的心思。
许念的睡裙报废在纪辛手中时,怒骂道:“纪辛,你混蛋!”
纪辛却铁了心伺候好妻子,唇舌与手指轮流翻飞,成功将让许念从怒骂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当两人结合之时,许念早已脱力,骂不出半句。
“老婆,我错了。”纪辛一边出力,一边凝视着许念的双眼,见那双眼睛被催逼出生理性的眼泪,动作越发刁钻,“阿念,别不要我。。。。。。”
许念的指缝里渐渐轻轻刮破了纪辛後背的皮肉,对纪辛这种不肯吵架,只肯在床上解决争执的习惯分外难受。
纪辛见老婆不肯应声,越发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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