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听说你们的整容医院昨天被扣了一批药物,全部都不合规,你求爷爷告奶奶,也没人敢帮你吧。你来找我,并不是想抹黑纪辛的声誉,而是想借此要挟我用瑞江合规的药物将那批违规药品换出来,保自己一命,对吧?”
被许念彻底戳穿,厉穆盈面如死灰,干脆放下面子,跪在许念脚下,嚎啕着:“求你救救我,我还年轻,不能就这麽被毁掉。”
邹家用一招偷天换日,借着让她和邹老结婚,让邹老趁机将所有不合规的医院都转给了厉穆盈。邹家人冷眼旁观的让厉穆盈拿着小半家産逍遥了几年,可她不知,这种逍遥会搭上她自己的一条命。
对于邹家这种不地道的行为,许念十分不屑,却也赞同是厉穆盈咎由自取。是她心术不正,明明涉世不深,却自满的以为她的那些小聪明能斗得过在商场沉浮数十年的老油条们,才搭上自己的一条命。
许念俯身凑到厉穆盈耳边,一句话就让她瞬间安静下来:“你用过量的兴奋剂送走邹老的事,不会以为无人知晓吧。你本该杀人偿命,既然你夺了邹老的性命,那麽为邹家後代顶包也无可厚非。平白享受了数年的富裕生活,也回本了。”
厉穆盈被安保拉走时,整个人都被吓得瘫软无力。
她本以为自己手段高明,杀人于无形,谁知在这些上位者眼中,她的种种行径宛如跳梁小丑,他们不是不知道真相,只是在等她发挥最後的价值,为邹家扛下所有罪责。
厉穆盈刚被赶出机场,就被早早守在外面的警察抓住,警察对着她出示证件,冷声道:“我们现在怀疑你跟邹良的死有关,请您和我们到警局接受调查。”
早早得到消息的记者们闻风而至,将厉穆盈恐惧苍白的脸一一摄录进摄像机,且不断追问:“邹夫人,您真的杀害了您的丈夫吗?”
“有传闻说邹家子孙冰冻了邹良的遗体,上个月跟警方申请了尸检,在尸检报告中显示,邹良去世当晚服用了过量的兴奋剂致使他心梗离世,是真的吗?”
“您是插足邹良的婚姻就是为了谋取财産,请问您有什麽想辩解的吗?”
见厉穆婷不发一言,记者们穷追不舍:“听说迪美旗下的整容医院查出大量药品不合规,致使手术期间多位病人留下终身残疾,您对此事是否知情?”
“税务部门披露迪美数年来偷税漏税,且涉案金额巨大,您有什麽要说的吗?”
眼见厉穆婷用长发遮脸,有好事的记者上前抓她头发,试图露出她的脸,拍出更具吸引力的照片。
许念望着桌上的照片愣神,心绪不宁,久久不发一言,为了不留把柄,最终她还是将所有照片收进包里。
站在窗边看够好戏的邹凯缓缓走到许念身边,坐在了刚才厉穆盈坐的位置,随手给许念剥了个橘子,递到许念手边:“谢谢你帮我收拾她。”
许念望着他笑面虎的模样,迟迟不肯接他递来的橘子。
邹凯是邹老的孙子,也是厉穆盈的继孙,邹家在海外市场的掌权人,昨天他联系她时,她本不愿趟浑水,想任由他们两方势力乱斗,以免引火烧身。
谁知邹凯直接摆出那晚厉穆盈勾引纪辛的包间视频,视频中纪辛为了拿到股份转让合同,被厉穆盈为难着一口气喝下那三盏白酒。纪辛离开後她还对着纪辛大放厥词,一直蠢蠢欲动想要得到纪辛,那副姿态,让人不耻。
厉穆盈视频中的种种行为让许念瞬间火冒三丈,如今她在她面前挑拨离间的模样更是让许念怒火中烧。
想到前两天纪辛回家陪小昀庆生时,在餐桌上只喝粥和清汤,她还当是他看不上她的手艺,或是又在外应酬,连家中的饭都不肯吃。如今想来,定是那晚喝伤了胃,才一直吃不下东西。
许念最恨有人为难纪辛,纪辛自小过多了苦日子,没人为他撑腰,他每每在外受了委屈,被人为难,从不肯回家跟她多说一句,都是默默咽下苦楚,整日对她笑脸相迎,撒娇赖皮,恨不得时刻黏着她笑闹。
纪辛越是如此隐忍,许念就越看不得任何人欺负他,恨不得撕碎所有伤害纪辛的人。
“厉穆盈估计到死都不知道她身边的助理是我爷爷为我们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邹凯看许念没有接过橘子的意思,眼中对许念的欣赏越甚,故作轻松道,“真羡慕纪辛啊,有你这样的好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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