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紧,只是手下人和甲方公司沟通不畅,我明天亲自去谈一下,很快就会解决的。”
“既然明天还有安排,干嘛非要中途回来?”
纪辛将坐在床边的许念搂进怀中,擡起右手摸上她的肚子,一语双关:“我得回来跟宝宝说说话呀,不然如果宝宝把我忘了,我挣再多钱,也得不偿失。”
许念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率先红了脸,擡手锤了锤他的胸膛,羞赧道:“快睡吧,明天你还得早起呢。”
纪辛望着很快昏昏睡去的许念,摸着她已经快四个月的肚子,暗暗思忖,再过两三周,应该就能感受到胎动了吧。
望着许念白皙恬静的睡颜,纪辛久久不愿睡去。
虽然和许念分别只有一周,他却第一次体会到了思念。以往他独来独往惯了,如今却会时时挂牵许念和她肚子里的宝宝。
见许念又往他的怀中贴了贴,纪辛顺势将她搂紧,情难自矜的偷吻上她的侧脸,唇瓣碰触着柔软的面颊,让他的心脏砰砰作响,这一吻,比他们失控的初夜还让他胆战心惊。
见怀中的许念没有反应,纪辛的眼神不自觉望向许念樱红的唇瓣,他几次试图靠近,道德感和仅存的理智遏制住了他即将失控的举动,他闭上眼长舒一口气,久久才将蠢蠢欲动的心安抚好。
许念第二天起床时,纪辛已经离开了。许念朝着纪辛躺过的地方挪了挪,感受着被子里他残存的体温,只觉神清气爽。
许念早早去了公司,却听夏荷来报,说庄茉莉在楼下闹着要见她。
夏荷拿不准要如何对待纪家人,请示道:“您看,要不要见她?”
许念不愿掺和庄家的事情,无情道:“找保安轰出去。”
“我听前台说,她一直拉着进出门禁的员工们问东问西,说她是您的婆婆,来探望您,给您送营养餐,您却不肯见她。我找保安劝了好几次,她一直不肯走。”
许念心中厌烦,却还是想看看庄茉莉葫芦里卖得什麽药:“算了,请她上来吧。”
庄茉莉今天穿着一身收腰黑色羊绒大衣,踩着尖头漆皮长靴,一头卷发被精心打理过,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五,却依旧气色红润,肌肤紧致,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
庄茉莉刚一进许念的办公室,就被里面宽阔的空间和现代化的装修风格震慑,早听闻许家数代经商,累积颇丰,如今透过许念豪奢的办公室就能窥探一二。
许念终究是顾及着庄茉莉是纪辛父亲的妻子,起身相迎:“庄阿姨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所为何事?”
夏荷为他们二人分别送上热牛奶和咖啡,随後便站在许念身後听候调遣,唯恐庄茉莉无意间伤到怀孕的许念。
庄茉莉如何不懂夏荷站在许念身後的原因,被人如此防备,她自觉尴尬,却还是很快调整好心态,笑盈盈地拿出从餐厅打包後倒在保温饭盒里的乌鸡汤,摆出一副慈母姿态。
“念念,你肚子里怀的是纪家的骨肉,你爸爸和我十分挂念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你爸爸时常嘱咐我,让我多陪你散散心。这不,我今天特意煲了些乌鸡汤,想着给你送来补补身子。你若喜欢,我日後天天给你送。”
许念怎麽会听信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先是擡手示意夏荷接过餐盒,假意道谢:“劳您费心了,不过家中衣食起居都有人照顾,您工作繁忙,还是不必日日奔波。”
许念摆明了不愿意与纪家沾惹,说话虽然客气,可态度却十分强硬。
可庄茉莉这也是无奈之举,自从他们一家不被允许参加纪辛的婚礼後,圈内人敏锐的察觉到纪辛与纪家割席的态度。
纪辛在投资圈内强势崛起,一时间风头无两,又暗中授意各个子公司对纪氏项目围追堵截,一时间让纪氏损失惨重。
而许念也是全然不将纪家和纪沛放在眼里,纵使纪辛攀上高枝,对纪家的助力是半点也无。反倒让许念和纪辛同气连枝,处处打压纪氏,让纪氏越发艰难。
丈夫最近事业屡屡受挫,回家後对她们母子动辄打骂,还埋怨是她们二人让他和纪辛离心,纪辛心怀愤恨才会对纪氏赶尽杀绝。
庄茉莉自然明白纪沛是何等心狠之人,当初他能拐跑辛璐,借此骗光辛家财産。今日他就能审时度势,为了和纪辛止战抛弃她们母子,转头将辛璐捧上纪夫人的位置。
如今她纪夫人的位置岌岌可危,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只能曲线救国,试探下许念的态度,看看能不能从中斡旋,保住她来之不易的富贵荣华。
“这能一样吗?阿姨们做的饭菜,哪有自家亲人亲手做的细致用心呀。”见许念有些不耐烦,庄茉莉忙转移话题,“如今也快四个月了吧,大夫怎麽说?一切都好吧?”
许念微微一笑,轻声道:“一切都好,不劳您挂心。倒是听说纪然的女朋友腹中的孩子快六个月了,他打算什麽时候办喜事啊?”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