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身子弱,冬天容易感冒,我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潘易这番临别托付,虽然并未让许念心软,可终究并未选择打断他,起身离去,她反倒好心规劝道:“以後学着走正途吧。以色侍人,空生野心,只会事与愿违。”
许念这番话仿佛直接在抽潘易耳光,他忍下羞耻心,尴尬的笑着,切下一块蛋糕,递到许念面前。
“念念,我知道,我的真心你看不上。可自从你收留了我,我确实度过了人生中最幸福的三年时光。”
假话容易拆穿,那是因为不含一丝真心。可半真半假的话最难抗拒,因为人们总能在其中嗅到一丝真心,进而忽视了隐匿在真话背後的冰冷谎言。
许念终究是体面人,接过蛋糕,意思着吃了两口。
潘易见许念终是吃下蛋糕,暗中窃喜。
他早就猜到许念防备心重,这才放弃在酒杯中下药的想法,转而选择在蛋糕中添料。自许念进包房後,他就一直在循序渐进的让她放松警惕。
穿着大衣的许念隐约感觉身体燥热,暗道不好,拎着包起身要走,却被潘易抓住手腕,按倒在真皮沙发卡座中。
许念对这种只会耍阴招的男人最是不屑,即使此刻情况危急,依旧保持冷静,轻蔑道:“铤而走险,真是小瞧你了。”
做到这一步,潘易早就没有退路,他痴迷的摸着许念的脸颊,视线不经意间瞥向他早就安装在角落的摄像头。
“念念,这只是一些增添情趣的药,没什麽副作用。过了今晚,我们就不会再分开了。”
见潘易彻底疯了,许念暗中蓄力,趁机拖延时间:“就算是你得逞了,你我难道就真的能在一起?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潘易最恨许念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干脆俯身试图去吻她的唇,可还未能近身,就被暗中蓄力已久许念擡腿踹在了要紧处。
许念趁着他吃痛的瞬间,用尽全力推开压着她的潘易,夺门而出,拼命朝着人流密集的舞池方向跑去。
许念一边跑,一边高声呼救:“救命!”
潘易眼见前功尽弃,气急败坏,顾不上剧痛,追了上去。好在他特意选了一间偏僻的包间,又提前屏退了服务人员,不然许念的呼救早就引起骚动。
许念此刻被药物控制,精神逐渐涣散,她一把咬住左手虎口,尖利的虎牙刺痛皮肉,这才换来片刻清醒。
眼见潘易快要追上她,她不禁後悔,果然不该听信男人的这张破嘴,不然怎麽会搞得这般狼狈。
“站住,别跑!”
潘易的吵闹在寂静的会所中格外刺耳,引得韶山冲包房的客人出来查探情况。
一直紧张回头的许念没能及时发现站在韶山冲包房门口的男人,径直撞进那人怀中。
许念神经紧绷,被人按住肩膀揽在怀中,她下意识以为他是潘易找来的外援,剧烈挣扎,见潘易已经来到她的身边,恶狠狠的盯着她,她越发恐惧,声音都变得紧绷:“放开我,你们这麽做,是犯法的!”
潘易见来人身形高大丶气宇轩昂,衣着不凡,一看就是有头有脸的精英人士,也不敢造次,只说谎道:“先生,请放开我女朋友,她喝多了在耍酒疯。”
听到潘易这麽说,许念便知晓男人和潘易不是一夥的,紧紧抓着男人的西服衣摆,唯恐他将自己交出去,焦急反驳道:“不是的,他骗人,他要害我!”
男人见许念情绪激动,转身将许念护在怀里,替她挡住了潘易令人不适的视线,温声询问道:“怎麽回事?”
熟悉的声音让许念瞬间愣住,她这才从男人怀中擡头,寂静无人的走廊中,潘易依旧在自顾自说着谎话,可此刻许念却再也听不进半分,直直盯着面前她日思夜想的纪辛。
潘易耐心告罄,见纪辛似乎有意要管这件闲事,焦急的伸手去抓纪辛怀中的许念,却被纪辛一把抓住手腕,狠狠推倒在地。
纪辛一改刚才温柔的语气,警告道:“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我劝你收敛些。”
遏制住闹事的潘易,纪辛低头询问道:“你还好吗?”
鬼使神差的,许念抓紧纪辛的衣摆,含泪扬起头,红着眼眶,哀求道:“纪辛,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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