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尧砚走到他身边,小声和他咬耳朵道:“别乱动,待会摔了。”
闵和竹的耳朵因为他灌进来的热气,一下子就红了。他刚想说点什麽,就被陆尧砚一把环住膝弯抱了起来。
陆尧砚抱他也太过轻松了,就像是抱起一桶要换的桶装水,可他害怕对方一个手软自己就要摔下去。
“差不多了吧!”
半分钟後,闵和竹忍无可忍地讲到。
可陆尧砚没放过他,居然抱着他环着桌子绕了一圈,甚至没喘气地讲到:“大家都给我做个证。”
闵和竹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得不轻,但也不敢挣扎,怕陆尧砚一个抱不稳,他俩得摔做一团,随後双双骨折送医院。
陆尧砚放他下来的时候,还拍了拍他的肩膀,佯装关心到:“你比以前瘦了。”
不论在座的人有没有听见,闵和竹在听到这句边界暧昧的话的时候,本能地就感到了被冒犯。
陆尧砚是他什麽人,凭什麽对他做评价?
接下来的又玩了几轮,他终于得到了解脱的机会。
在排队洗漱以後,闵和竹钻回了帐篷里。
他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一点也不想看到陆尧砚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闵和竹才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响。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从凉被里翻出来,陆尧砚好笑地问他在被子里研究什麽?
“研究……当时就不该和你打那场球赛。”闵和竹含糊地讲到,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说出的话不过是大脑做出的本能反应:和陆尧砚擡杠。
陆尧砚没接他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在闵和竹自己睡迷糊了翻过身去的时候,陆尧砚才开口道:“你不点蚊香,又爱招惹蚊子,不怕被咬吗。”
“点了也没用。”被人打搅着没法深度睡眠的闵和竹有些不耐烦地应到,“反正只咬我……”
“你自己说的。”
这句话之後,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但很快,一切归于寂静。
闵和竹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安宁,他彻底昏睡过去。
可惜这场睡眠没能持续太久,半夜闵和竹就被蚊子的声响吵醒了。
他本想忍耐,却又实在受不了那个嗡嗡的响动,于是也顾不上陆尧砚了,开始找蚊子在哪儿。
只是他一翻身起来,陆尧砚就醒了。
“我就说要熏一下。”陆尧砚带着睡腔地讲到,却没有责怪闵和竹。他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把小电蚊拍,竟然没几下就把蚊子电死了。
一股焦糊的味道在帐篷里弥漫,闵和竹松了口气,倒在被褥里,打算接着睡了。
陆尧砚把蚊子的尸体用纸包好扔到了垃圾袋里,却没有急着躺下。
他从背包里翻出了酒精和一管药膏,把闵和竹摇了起来:“咬你哪了?”
闵和竹半眯着眼睛,止不住地因为困意点头。想说点什麽,又觉得自己的唇舌像被黏起来了。
他困得要命,只想赶快继续睡觉,哪里有心思上药。
但陆尧砚没放过他,见他不说话,亲自动手找了起来。
TBC。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