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宝贝儿,你看我不先叫了吗?别不好意思了,你叫了我就不生气了。”
“真的?”
蒋昭南其实没怎麽听清祁砚知在说什麽,因为此刻他正趁着祁砚知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从身前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肉,一触即分的轻碰,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这份黑夜里的悸动,实在是有些……遗憾。
“真的。”祁砚知不知道蒋昭南此刻偷偷在做什麽,心里又在想什麽,但他乐得跟这家夥玩儿“真真假假”的游戏,不嫌烦也不嫌累。
“那……宝贝儿,你现在不生气了麽?”
蒋昭南松开触碰自己嘴唇的指尖,转而轻轻捏了捏祁砚知露出来的那只耳廓。
“不生气了。”祁砚知笑着攥住蒋昭南伸过来的指尖,然後拨开他的指节在掌心亲了亲,擡头说,
“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後递过来的酒能躲就躲,不然下次再喝这麽多酒,我可就不会这麽快消气了。”
“明白。”蒋昭南站直了朝祁砚知点头笑了笑,随後回抱祁砚知的腰背苦恼又委屈地说,
“其实我也不想喝,但那群老东西非逼着我喝,要是我不喝还会说‘我看不起他们’,所以我实在没办法……才喝成这样。”
此时此刻蒋昭南真实的心理活动:“……”
呕,好想吐。
但没办法,这种责任尽量能推卸就推卸。
“老东西?”祁砚知神色凝重了起来,擡眼问,“是跟你一样开娱乐公司的老总?”
“嗯。”蒋昭南低头亲了亲祁砚知的脖颈轻声说,“差不多,反正都是做娱乐圈生意的。”
“那说不定我还认识几个。”祁砚知忍不住拧了拧眉,攥紧拳头戾声说,
“混那麽多年娱乐圈至少还是攒了些人脉,要是以後有人还敢灌你酒,把名字告诉我,我到时候亲自……”
“别这样,砚知。”蒋昭南伸手握了握祁砚知已经取掉创口贴的手腕,并用指尖在纹身上面轻轻摩挲了几下。
“事情我都能处理。”
见祁砚知不说话,蒋昭南就学着他先前那样偏头吻了上去,祁砚知当然不可能拒绝,任由蒋昭南吸吮含吻攫走他口腔里所有的空气。
只可惜,窒息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祁砚知霎时被逼得当即推开蒋昭南剧烈咳嗽起来。
“以前还说我不会换气,怎麽现在反而自己不会换气了?”
蒋昭南一边调侃一边心甘情愿地把胳膊伸过去当支点,扶着祁砚知慢慢给他顺气。
“一个月的特训,进步很大。”祁砚知支着蒋昭南的胳膊缓缓站直,眉眼弯弯地笑着说,
“要是能在床上坚持久一点,那就更好了。”
“嗯?”蒋昭南扶着祁砚知一脸不可置信道,“什麽意思,我那时间不久吗?!”
祁砚知闻言思索了十几秒,随後摇了摇头看起来十分抱歉道,“实话实说,不久。”
“那……!”蒋昭南松开支着祁砚知的胳膊,一副不信邪的表情说,“那你觉得,多长时间算久?”
祁砚知听到这个问题居然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蒋昭南对于这个事关男人尊严的话题也很重视,于是抱着手神情严肃地等着祁砚知的答案。
“或许—”祁砚知想了想,浅浅勾了勾唇角说,“跟我时间差不多,应该可以算久。”
蒋昭南:“……”
如果是这辈子的话,估计没可能了。
对此蒋昭南不得不掩面抚了抚额说,“如果你的标准是这个,那我认栽。”
“就这麽容易放弃了?”祁砚知歪了歪脑袋,憋着笑说,“再努力一下,说不定就能超过我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