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麽。”蒋昭南很快应道,随即跟着话音落下他又很快转了回来。
“不是没亲够麽?现在亲呗,早点亲完我还得早点回公司。”
蒋昭南已经感觉到自己是在没话找话硬岔开话题了,但他没办法,这麽短的时间也很难给他机会想到更合理的说辞。
然而听到这句话的祁砚知:“……”
感情你这家夥跟我接吻是在例行公事,背地里想的是什麽时候结束好早点回公司?!
操!想早点回去那就别回去了!
几乎是强忍着突如其来的一肚子气,祁砚知面色如常,右手的手腕骨节却差点被覆在上面的左手掰得嘎吱作响。
“……有……有什麽问题吗?”蒋昭南似乎察觉到了祁砚知的异样,但他脑子里思来想去也没发现任何问题,于是此刻只得一边小心翼翼地问,一边琢磨着到底哪儿出了差错。
“没问题。”
“一点儿也没问题。”
祁砚知皮笑肉不笑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两句话後,就一直将目光牢牢锁定在蒋昭南的面颊上,像快饿昏头的豺狼死死盯着已经落入狩猎范围的羔羊,只等一个合适的契机,立刻就能扑上去撕咬成血泊。
“真的麽?”蒋昭南越看越觉得不对,他总觉得此时此刻的祁砚知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有点危险的味道。
虽说第六感这东西跟玄学搭边儿,但如果它突然在某个时刻强烈到了一种无法忽视的程度,那大概率来讲,很有可能它就是一种预告。
那麽请问,在这种情况下蒋昭南该怎麽办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
跑!
赶紧跑!
“蒋总要跑哪儿去啊?”
准备往上蹬的小腿被一只袖子撩上去的胳膊狠狠钳住,大腿则被压下来的膝关节抵进了沙发背里,祁砚知整个人俯身半坐在蒋昭南的小腹上,空出来的另一只手还颇有几分挑逗意味地在他下巴上摩挲。
“……这不躺累了,打算坐起来……透透气?”
真切明白什麽叫“气笑了”的祁砚知:“……”
您老要不要先听听自己在说什麽?
祁砚知紧紧控制住蒋昭南试图起身的动作,倾身下压靠近他的嘴唇,低声说,
“下次撒谎的时候找个稍微尊重我智商的理由,至少能让我花点儿时间思考它是否合理。”
“这难道不合理……?”
“唔。”蒋昭南蓦地睁大了眼睛。
话还没说完,灵巧的舌头迅速找到时机撬开蒋昭南的唇齿,来势汹汹且不加分说地勾拢缩在蒋昭南齿後的舌尖。
“你……!”蒋昭南惊得作势想咬祁砚知的舌头。
“没开玩笑,我真快忍不住了。”
祁砚知几乎是立即脱离蒋昭南的嘴唇,艰涩地咽了口水说,
“所以宝贝儿,你得乖一点。”
浓到化不开的欲色,渴到发呛发颤的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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