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乔迁礼物,”祁砚知忽地转身看向蒋昭南,认真说,“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不过不是现在,因为我还没准备好。”
“什麽时候想的这事儿?”蒋昭南倚在台边,稍稍仰头问。
“就在我跟你提同居的那天。”祁砚知诚实说。
蒋昭南却有些惊讶,“那会儿我都还没答应同居。”
“你一定会答应的,”祁砚知轻松道,“我说过,一定会。”
“嗯,”蒋昭南的尾音翘了翘,变相认可了祁砚知的这个说法,随後又问,“所以呢,祁砚知,你准备的礼物是什麽?”
“想知道?”祁砚知低头看他。
“想知道。”蒋昭南也很诚实。
“那你凑近点,”祁砚知低声说,“你凑过来,我小声告诉你。”
“幼稚。”
话虽这麽说,蒋昭南却还是稍微站直了些,顺着祁砚知低头的弧度微微擡头,将耳朵侧到祁砚知唇边,随意道,“说吧。”
“蒋昭南,”祁砚知先是轻轻唤了一下蒋昭南的名字,跟往回一样,永远又麻又痒,没有一点办法。
于是蒋昭南认命了,偷偷攥着拳头强装镇定说,“怎麽了?”
“我的礼物是……”祁砚知拖长了尾音。
“什麽?”
“秘密。”
祁砚知笑着说完立刻就亲了一下蒋昭南的耳廓,蒋昭南反应不过来,祁砚知就再含了一下刚刚亲过的地方,然後慢慢欣赏熟悉的艳红顺着後颈爬上耳廓。
“你……!”
祁砚知後退了些,蒋昭南立即拿手捂住被祁砚知亲过的地方。
烫,捂住更烫,跟魔怔似的,蒋昭南松开手掌转而拿拇指跟食指揉捏最烫的地方。
“怎麽这麽烫?”蒋昭南几乎是自言自语。
“可能是因为我这次没忍住,舔得有点狠吧……”祁砚知有点心虚,说这话的时候瞥眼看向一边。
“你知道还不收敛?”蒋昭南松开指腹,抱手看向祁砚知。
“这不……没忍住嘛。”祁砚知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颇显歉意地说,“要不,你舔回来?”
蒋昭南:“……”
幸好法律规定,杀人犯法。
“行了,”蒋昭南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衬衫,稍稍通了点儿气没那麽热了才说,“下次别突然给我来这麽一出,就像你说的,我年纪大了,经不得吓。”
回旋镖果然还是砸到了自己身上,祁砚知颇觉後悔先前说那麽一遭,但现在後悔也没用,只能先答应着,等以後再说。
于是祁砚知只得点头应道,“行,蒋总,我下次一定问过你意见再亲,必须得等你准备好了再舔。”
蒋昭南:“……”
话是这个话,理也是这个理,但怎麽听起来就这麽怪?
“好了,”祁砚知看蒋昭南不答话,眉眼笑着看过去,又有些不舍地说,“我该走了?”
“走?”蒋昭南擡眼与他对视,问,“你要走哪儿去?”
“还能去哪儿?”祁砚知喜欢这麽反问他,然後慢慢解释,“当然是回我自己家啊。”
“这麽早就回去了?”
其实蒋昭南根本不知道现在几点,手机搁在客厅桌上没拿过来,手表也因为要洗东西早就摘了,所以这句话他基本就是不管不顾脱口而出。
祁砚知看出来也不拆穿,只是觉得有趣地笑着说,“蒋总,你是不是不想我回去啊?”
“我……”蒋昭南回避了祁砚知的目光,低着头说,“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回去,不……”
“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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