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砚知感觉到了重量却没低头,默默从沙发缝里抽手去摸蒋昭南的脚踝。
“你干什麽?”蒋昭南挪了挪小腿,试图甩开祁砚知的左手。
“没什麽,”祁砚知立刻笑了笑,然後仰头不要脸地说,“就摸摸。”
说罢手就伸进了蒋昭南的裤腿里。
“安分点!”蒋昭南将脑袋凑近祁砚知的耳边,近乎咬牙切齿地说。
“还挺敏感,喜欢被这麽摸吗?”
祁砚知欣赏着蒋昭南钳制他脖子跟下巴却又不敢加重力道的模样,从外面看他好像被蒋昭南死死压在沙发里。
可实际上他只是用了点儿技巧让指尖游走在蒋昭南的小腿跟大腿之间。
这家夥就已经脖颈通红,腰腹下塌,浑身不自觉抖动了。
好漂亮的画面,祁砚知转了转眸子,瞥眼去看蒋昭南的表情。
可惜,头埋得太低,看不清神色,不过屁股嘛,翘得还真挺高。
“喜欢你爹啊……”蒋昭南快把头埋进祁砚知的颈窝里了,本来浑身痒得他想骂娘,结果又在紧要关头想起了祁砚知没有妈妈这件事,于是就临出口改成了“爹”。
祁砚知听见蒋昭南骂什麽居然还一时愣住了,立马反应过来後忍不住又往他小腿狠狠摸了一把,
“别喜欢我爹,他是个人渣,要喜欢就喜欢我,我……”
“你也不是什麽好东西!”蒋昭南被摸软了魂儿,竭力挨过那阵控制不住的麻痒,低头在祁砚知眼前说,“你就是个骗子!”
“骗子?”祁砚知挑了挑眉,仰头说,“我骗你什麽了?”
“你骗我你有洁癖,我信了,然後你就这麽对我!”蒋昭南气得没收住力气,按在祁砚知下巴上的拇指往里陷了些,其实不疼,但祁砚知非得装,于是哽着吸了下气。
蒋昭南本来不信,毕竟谁知道这家夥是不是又装样子骗他,可谁又叫他不争气,非得心软,悄悄松了手,试着挪开指尖看看有没有摁出印子来。
就在这松手的间隙,一直注视着蒋昭南一举一动的祁砚知立刻擡手推开蒋昭南肩膀,又在他即将倒在沙发背上的前一刻,用胳膊揽住了他的後背,然後单腿侧着压在他的双腿上,拿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去抵蒋昭南的胸膛。
于是转瞬之间,蒋昭南从压人的那个变成了被压的那个,关键他想使劲挣脱的时候,又被祁砚知护在他後背的那只手反剪在头顶动弹不得。
靠!这下真得骂爹了。
“你要干嘛?”蒋昭南叹气,擡头跟祁砚知对视。
“换个姿势跟你好好说话啊。”祁砚知说得理所当然。
蒋昭南却只觉得无语,“刚刚那个姿势就不能好好说话,非得换个?”
“刚刚你说我是个骗子,无论我说什麽你肯定都不会信我,所以我当然得换个姿势。”
蒋昭南:“……”
其实有没有可能,你是不是骗子跟姿不姿势的,根本就没什麽关系!
但没办法嘛,谁在上面谁就有决定权,管它有没有关系,有没有逻辑,黑的也照样能说成白。
于是蒋昭南认栽了,半躺在沙发上没好气地说,“现在行了吧,赶紧有话说话,不然等面凉了还得重新热一遍。”
“嗯,”祁砚知点头,然後认真说,“我有洁癖,真的。”
话题果然绕回了一开始,既然祁砚知这麽认真,蒋昭南也跟着认真说,“那你刚刚是怎麽回事,我不就说了句干嘛委屈自己,结果你二话不说就往地上坐。”
“如果你只是单纯跟小孩儿一样坐地上待着也还好,谁知道我一个没看住你就往地上倒,要不是我及时反应过来拉住你,还不知道你得摔成什麽样。”
“所以你就问我到底有没有洁癖?”祁砚知问完就怔住了。
蒋昭南倒是反应如常,“对啊,谁有洁癖净往地上坐啊,关键这地还凉,坐着也不知道舒不舒服。”
祁砚知:“……”
知道离谱,但却没想过居然会这麽离谱。
说还是不说,这是一个丢脸或者真的很丢脸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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