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谢不晚想了哪些有的没得,白言有些头疼的扶额:“我是在提醒你,白棠要发情期了,你要负责把他伺候好!”
缓了缓,怕谢不晚还是不明白,白言想也不想的直接说:“是需要我提醒你用柜子里藏着的小雨伞,还是还需要我和你说如何度过发情期的细节?”
直白的话术让谢不晚的老脸微微有些红,轻咳一声掩饰尴尬:“不,不用了。”
嫌弃的又看了一眼谢不晚:“你虽然是影帝,但也不至于这麽给自己加戏吧!”
随便加戏的谢不晚:“……”
白言仁至义尽,刚准备走,身後的谢不晚问道:“你不反对我和白棠在一起?”
白言有些奇怪:“我为什麽要反对?”
“我们的寿命本就不对等。”谢不晚还是如实的说了出来。
“但这又如何呢?”白言轻声反问:“爱从来不是用寿命的长短来衡量的,如果只是因为害怕离别,就放弃去爱,那这样的人生还有什麽意义?”
谢不晚被白言的话怔在了原地。
“还有其他问题吗?”白言希望谢不晚直接把话讲明了,别等会他要走了,又喊住他。
“谢谢!”谢不晚突然的谢谢,让白言有些不明所以。
他难道说了什麽很特别的话?
莫名的白言:“……”人类果然是最难懂的生物!
“爱从来不是用寿命的长短来衡量的……”白言走後,谢不晚还在低声呢喃着。
他原本以为,按照白言对白棠的在意程度会反对,毕竟很早之前白言就说过他弟弟成年前不允许他做出逾矩的事情。
谢不晚轻笑了一声,是他被这世间的条条框框所束缚了,居然还没有活的那麽久的,就连手机都不会用的老古董白言来的通透。
望向还在沉睡的白棠,再想到之前白言说的话,谢不晚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
他要趁着现在赶紧做好准备,至少不能让白棠再觉得他技术差了。
第二天,白言拖着行李箱准备和黎谱离开了。
走之前他看着谢不晚:“白棠这几天就会醒来,後续你辛苦了。”
谢不晚还不知道白言现在所说的辛苦值得是什麽。
“不辛苦!”快乐的事情怎麽能说是辛苦,谢不晚回答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干净利落。
临行前的白言还是细细的又嘱咐了谢不晚很多东西,眼看时间实在是拖不下去了,白言只能依依不舍得离开。
离开前白言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最终他还是什麽都没有说。
白言走远了,谢不晚也转身准备回屋陪着白棠。
走远的白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转身对着谢不晚的背影喊道:“你藏在柜子里的药材我看过了,确实挺补得,最近你多吃点,不然後续我怕你体力跟不上!”
说完後,白言再也没有回头。
可听见白言的话,准备回到屋里的谢不晚脚下差点摔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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