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铎一惊,赶紧抬步跟上,侍从被吓得愣在原地,片刻后大喊:“会长——!”
一条靓丽的风景线自前区滑过,第五纳正与侍从的叫声接连响起,好不凄惨。
待轮椅停在会长室门外时,第五纳正险些吐了出来。
“报复”他干呕一声,捋了捋凌乱的丝,控诉沈筝:“您这就是明晃晃的报复,虐待老人”
沈筝勾唇一笑,不答。
谁让他这个老人“开车”不规范,差点给她撞一边去呢。
仅此一遭后,第五纳正彻底不让她碰把手了,死活都要自己抡进会长室去。
入内后,沈筝粗略打量一圈,给他提意见道:“我先前说错了,这是救济所,不是衔环会,此处应当叫‘所长室’,而非‘会长室’。”
华铎默默低头,想着沈筝之前与她说过的“厕所”。
真是好一个“所长”。
“所长?”第五纳正当真采纳了她的意见,主动“冰释前嫌”夸赞道:“还是您有想法!若往后会中事务繁忙,这救济所,估计会交给他人管理,称其为‘所长’,真是再合适不过。”
沈筝囫囵“嗯”了一声,坐在茶桌前摸盆栽叶子,而后开门见山问道:“消息靠谱吗?”
第五纳正也敛了神色,看向侍从,吩咐道:“出去把门带好,莫要旁人靠近。”
侍从出去后,华铎径自走向窗前,闭眼凝神,仔细听着窗外动静。
“消息是从南方商会手中买的。”第五纳正打开香炉盖,压好香灰后低声道:“那树在满夷国不常见,但那曲国很多。但奇怪的是,那曲国人并不愿售卖。”
沈筝一笑:“特别的宝贝自是要紧紧攥在手里,若是随意兜售,便不值价了。”
第五纳正点头,深以为意,“南方商会的人还说,他们有法子搞到,但有一要求。”
“说来听听。”沈筝道。
托人办事,不怕人家提要求,就怕人家无私奉献,到时候欠个天大的人情。
这种人情可就很难还得干净咯。
“他们要我明明白白告诉他们,那树究竟有何用途。”第五纳正眉头紧皱,唾道:“我一开始未允,说给我给钱,他们办事。但您知道,南方富商不少,都不是差钱的主儿。这种人,就爱俩字儿”
“新鲜。”沈筝笑着接话。
当人实现财富自由后,便开始有了更深层次的“精神追求”。
可以称这种感觉为“新鲜感”,也可以称其为“刺激”。
第五纳正面露无奈,认真问道:“您急吗?若不急,我便再找找法子,大周这么大,总归不止他们一条路子。”
“我急啊。”沈筝笑道:“不就那树的用途吗?我之前便问过了,大着呢。”
告诉他们用途又何妨?
“知道其用途”和“具备生产能力”,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就比如,大周布商都知道棉花能织棉布,但时至今日,有哪家布商造出了花楼纺织机、织出棉布了吗?
一个道理。
第五纳正读懂了她的意思,沉默后道:“那您告诉我,我告诉他们?”
沈筝笑着取来纸笔,拿起墨块便开始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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