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摇头:“不对,最终防住天花的,不是药,也不是针。”
“您说防?”靠窗书生收起折扇,“若说‘防’之一字,非牛痘莫属。李大夫制出了牛痘,只要人种过之后,便不会再染上天花。”
“啪——”李大夫双眼一亮,说话算话:“小二,给那位文士上茶!记老夫账上!”
书生抿嘴一笑,拱手致谢。
众人不服:“包先生,您若说‘防’之一字,我也能想到天花,可你非说‘如何解决’,岂不是误导大家伙?”
那书生莫不是请来的托儿!
包先生说书最烦马后炮,闻言压根不接话,而是继续问道:“那又有谁知,这第一个种下牛痘之人,是谁?”
茶客中,一人顿时端坐了身子,一双眼睛四处乱瞟,等着旁人作作答。
“第一种牛痘的?”书生愈战愈勇,再一次举起折扇道:“既牛痘乃李大夫制出,那他定是第一个种的人!”
包先生还未开口判对错,便有人坐不住了。
只见他急赤白脸道:“你胡说!兴宁府只有李大夫懂牛痘,若他以身试痘,那谁来观察施救?我告诉你,那时情况可急了,人家兴宁知”
“老爷,老爷!”此人话没说完,便被侍从扯着袖子打断:“吕大人交代过,咱只能来看看,可不能说话”
蒋至明一下就打了焉,委屈道:“为何、为何没人知道,兴宁府还有我这号人呢”
那日,他被魏西余带去御书房认错,从头到尾,天子连一个眼风都没给他。
没说罚他,也没说不罚,甚至往后要将他派去哪儿都没说。
他担心地两天没吃好,求到了沈大人府上,沈大人又将他推给了国医署吕大人。
吕大人说什么——今日巳时,会请茶馆先生为牛痘造势,到时可顺势提一嘴他的功绩。
结果呢?
就这!
根本无人记得,他蒋至明是第一个种牛痘之人
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再加上对未来的担忧与迷茫,他叹了口气,提起衣摆起身。
“罢了,罢了,我去看看吴题吧,看他心情会好一点。”
都是戴罪之人,他还能在外面溜达,而吴题却直接入了刑部大狱,对比之下,他怎么不算幸运呢?
“我知道!”正当他走到门口之时,一精瘦老汉站了起来:“是兴宁知府蒋大人!去年我儿子在兴宁府讨生活,他说,蒋大人连自己性命都不顾,非要做第一个试种之人!”
蒋至明蓦地停住脚步,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就在此时,那老汉又道:“我儿子还说,蒋大人体质特殊,种下牛痘后昏迷不醒,连棺材都准备好了!就准备时辰一到,直接下葬!”
“”
扬起的嘴角落了下去,蒋至明咬牙切齿:“他儿子是谁!给本官去查!”
什么棺材,什么下葬,简直
气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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