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碰面後,基安蒂就迫不及待地问:
“好好的人,怎麽会突然失忆了?!喂,琴酒,你不会是对伏特加家暴了吧?!”
基安蒂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渣男。
琴酒:“……”
看在这蠢货是在关心千雨的份上,先不和她计较。
琴酒转身看向黑色的SUV,那位教授此时就坐在车後座,瘦瘦小小的老头被两个黑衣大汉夹在中间,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格伦教授怒发冲冠,骂了一路嗓子都哑了还在骂:
“……你们这些野蛮丶粗鲁丶残暴的家夥,你们这是绑架!威胁!你们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坐两百年的牢……”
“格伦教授。”琴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小老头立马噤声。
琴酒递过去一张支票,格伦看到上面的数字,眼睛都直了。
琴酒漫不经心道:“听说你的研究项目缺乏科研经费,你很需要钱吧。”
“我可以出钱投资,但要看你的表现。”
“好说!好说好说。”格伦想去拿支票,但拿了个空,于是立马表态,很是客气地问:
“不知道您找我是为了什麽,我一定尽我所能。”
琴酒便把千雨的检查报告交给他,让他仔细琢磨到底是什麽病,该怎样治疗。
可惜的是,格伦教授也看不出这病的来历,只是兴奋地说:
“病人现在在哪儿?最好让他和我回美国,我那里有完善的医疗设备和研究团队,如果能做个开颅手术,那就更好了!”
开颅?!那怎麽行!
脑袋这种地方是能随便动手术的吗,没病也要弄出病来了。
琴酒严肃拒绝,问他还有什麽办法。
格伦教授耸耸肩,“那就只能保守治疗了,我会仔细研究,制作出您能接受的治疗方案的。”
琴酒满意点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基安蒂和科恩就带着老教授离开了。
回到家里,小乌龟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了,正在看电视,还知道从冰箱里拿零食吃。
琴酒非常欣慰,并把格伦教授的话转述给他:
“我们先进行一段时间的保守治疗,如果没有起色,再调整治疗方案。”
千雨皱起脸,“我不想吃药……”
琴酒坐到他身边,专注又深情地凝视着他:
“病因不明,当然不会给你乱用药,最多吃些维生素片。”
说着,琴酒拉起千雨的一只手,低沉又坚定道:
“别怕,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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