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什麽关系?”
千雨:“?”
千雨转头看向琴酒,满脸疑惑:
什麽“什麽关系”,不早就说过了吗,“情人”+“好兄弟”=“情兄弟”呗。
……等等,这个公式是他瞎编的,并不可靠,好像不能依靠它来解开这个问题。
而且,他和大哥可不是一般的好兄弟,也不是一般的情人,没办法和普遍情况做类比,也不能做一些简单的加减乘除。
千雨惆怅极了,又陷入了“我和大哥究竟是什麽关系”这一思考漩涡。
琴酒并不着急,只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抚摸千雨的後背。
心理学家阿德勒曾说:
每个人的一生都在追求价值和归属感,在追求社会的认可与地位。
社会认同,即自己对自己的看法和他人对自己的看法。
这种感受对所有人来说都无比重要,它像是一块块基石,支撑起身为“人”的躯壳。
年幼的时候,我是父母的孩子,是学校的学生,是玩伴的好朋友。
长大後,我是企业的员工,是社会的一员,是他她的伴侣,是孩子的父母。
人的一生,总是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千雨也是人,他也一直在寻找着属于他自己的社会认同感。
最初,他是第一次踏上此间世界的一个旅人,是格格不入的旁观者。
後来,他成为琴酒的下属,他是大哥最信任的小弟。
他曾为这一身份而无比自豪,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份感情。
但是,莫名其妙的,他和大哥发生了关系,他成为琴酒的情人。
有一瞬间,千雨迷失了自己。
他找不到自己的角色和位置了,发生的一切都令他无所适从。
就像一杯白水中落入了一滴墨,从外表上看好似和之前没什麽不同,但千雨很清楚,是不一样的。
杯子里的水变成了未知的东西,他不知道究竟还能不能饮下。
泼掉吗?
他舍不得。
千雨在男女之情上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白板,就更别提男男感情了。
他只能在前世的零零碎碎的所见所闻中寻找样例和答案。
他听人说过,同性发生关系是一种罪恶,是要坐牢的。
但也有人说,同性恋情只是个人选择,只要不危害他人和社会,就随他们去呗。
千雨刚加入东兴社团的时候,听说他们的对头社团里有一个变态堂主,专门寻找细皮嫩肉的小男孩蹂躏。
当时千雨可是警惕了好多天,晚上都不敢睡太死,就怕突然有人闯进来给他麻袋套走。
不过他的担心没能持续多久,因为那个对头社团的变态堂主很快被他残害过的少年给用刀捅死了。
真是活该哦!
千雨还记得,他家楼下有两个卖水果的阿伯,兄弟俩感情一直很好。
一个阿伯蹲在门口削菠萝,另一个还会拿着蒲扇慢悠悠地给他扇风,场面特别温馨,千雨曾经很是羡慕。
不过後来他才知道,原来两个阿伯不是亲兄弟,是契兄弟来着。
等等……
契兄弟?
千雨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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