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将白司言搀扶着,带进了房间。
一直从检查到吃药,最後到包扎伤口,白司言都一言不发。
幸好只是药物刺激下的短暂发晴,所以等一系列操作弄完,白司言身上的信息素也稳定下来。
管家便将医生送出去,重新关上了房门,朝着白司言走近。
白司言重睑微掩,整个人气压很低。像是发怒,又像是沮丧。
白司言向来话少,若非必要事情,一般不会跟人闲聊,所以习惯性内敛情绪。
他不说,管家自然也猜不准是因为什麽导致的,只能往刚才发生的事情上猜。
“白总您不用担心,刘延的事情我们已经处理好了。保证查不到我们头上来。”
没见白司言接话,管家又猜,“姜家少爷这件事,虽说手段腌臜了些,可这姓刘的倒也算是帮了我们的忙。现在有了这层关系,白总您与姜家的联姻,就会……”
“李伯。”白司言喊了一声,打断了管家的话。
他低垂的眸子扬了起来,眼眶泛着红,水汪汪的,像是盛着泪。
惹得管家眉心瞬间就蹙拢,站在原地的身子半蹲下来,居于坐在椅子上的白司言之下,想伸手摸摸他,却最终还是收回了手,柔声带着哄的问了一句,“少爷,怎麽了?”
他改了称呼,好像白司言不再是白总,又回到了年少,委屈时不知道如何表达情绪,不知道该找谁倾诉,只能来仰头问他的时候。
管家一如既往,蹲在了他面前,问了同一句话。
白司言的泪依旧没落下来,只是眼中带着疑惑。
仿佛在等一个答案,又像只是在等一个肯定而已。
“李伯,我好像弄丢了东西,该怎麽办?”白司言问。
李伯眼里盛着怜爱,拿与小朋友对话的语气来反问他,“那东西对你重要吗?”
“一开始不重要,可现在,好像已经重要到时刻影响我的情绪了。”
“那就找回来。”
“可我担心找回来会再弄丢,毕竟,是他主动走丢的。”
“那就关起来。活物就该养在笼子里,养顺了,就乖了。”
“果然,李伯跟我想的一样。”
白司言咧着嘴,唇角勾起弧度。
可随着笑的动作一牵动,他那双盈着泪的眸子也跟着颤动了一下,一滴眼泪滑落下来,滴落到他那只刚包扎好伤口的手背上,然後浸没进纱布中,瞬间消失不见。
——
另一边,别墅内。
叶均拿着平板,边朝着躺床上养伤的闻祁递过去,边调侃:
“我就说你都知道那三日游轮有猫腻,怎麽安排没必要的人手上船呢,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叶均指了指平板上的监控画面。
因为海上和陆地距离有些远,姜禀升又在游轮上放了远距离信号阻隔器,所以画面有延迟,此刻正投屏放着白司言披着大衣,跟着人群一起从楼上下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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