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闻祁望着白司言眼角垂挂着却没落下的泪,睫毛颤了颤,脑袋凑过去,用舌头将那滴泪舔掉,“还没开始,你哭什麽?该哭的是我啊,司言。”
懒得跟身上人解释那滴泪是被光灼的。
白司言的双手被按住,腿又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靠嘴输出,“放开!如果你还想合约继续的话。”
这话一出,闻祁身上那股蛇莓的Alph息素就越发浓郁起来。
白司言记起,自己刚才,就是被这信息素压得晕死过去的。如今虽不至于再次晕厥,可这味道压迫感依旧很足,他几乎快喘不上气来了。
胸膛随着剧烈喘息的动作而起伏着,唇也微微张开。白司言根本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模样有多诱惑。
闻祁眼眸一暗,那只没钳制住人的指尖勾上来,抵开白司言的牙齿。
“合约?原来你还记得合约啊——”
闻祁将尾音拖长,狭长中带着魅惑的眸子轻扫过来。
“我记得,合约的第一条,就是要我身心干净,只属于你一个人。可你,却把我当个趁手的工具,骗我,还把别人送到我床上来。白司言,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麽?”
算什麽?算金丝雀丶情人,还是别的?
不,什麽都不算。
闻祁跟白家继承人的身份比起来,屁都算不上。
白司言恼怒地瞪着闻祁,唇角勾出一抹嘲讽,“你,不会是在肖想什麽吧?”
因为牙齿被卡住的缘故,白司言说话的腔调有些含糊。
“可你不配啊。你不过是我豢养的一只雀儿,难不成,还想跟金主讨论感情?”
白司言向来以Alpha的身份来行事,习惯了身处上位,凡事由他主导。
即便此刻处劣势,他对闻祁的掌控依旧游刃有馀,语气也没有软下来半分。
啧,果然。
白司言这张嘴,即便被压着也不安分!
还是叫些别的音调的时候好听。
闻祁不想再听他的废话,直接低头,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唇齿不管不顾地闯进来,压制的信息素因为吻转变成晴谷欠的诱导素。
闻祁像是发了狠,连吻间都带着血腥。
感官在不断被撩拨,愈演愈烈。
白司言的意识桀骜着,可身体却先服软下来……
温热的气息夹杂着粗重的喘息闯入白司言的耳膜:
“司言,你总在逼我,逼我,永久标记你!”
永久标记!!!
这四个字像是惊雷炸开。
白司言身体瞬间僵直,微闭上的眼眸猛地睁大。
“你敢这麽做,我绝对会杀了你!”
闻祁的牙齿摩挲着白司言漂亮的後颈,眸色愈发晦暗,“呵~无所谓。只要你属于我,生死我都不在意。”
“疯子!!”
白司言咒骂着,四肢都在用力挣扎。
“对,我是疯子。可千里迢迢派人来找疯子的,不正是你吗,我的金主大人?”
闻祁说得没错。
当初,是他派人,将闻祁从不远千里的另一座城,带到京都来的。
那时他跟闻祁说,“我帮你还债,并每个月给你300万。只有一个要求,身体干净,随叫随到,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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