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弯了我的膝盖就不会。。。。。。”
岑寂语喘着粗气反驳,睁开微眯的眼,对上萨麦尔视线时,默了声音。
眼前的人嘴角噙着笑,不同于以往那番戏谑与嘲弄,配合着盛着秋水的眼眸,显得温柔。
“疼吗?”萨麦尔柔声开口,双手还压在岑寂语的後背之下,刚刚下落的瞬间他已尽力托举那脊背,护着他免受摔痛。
“。。。。。。”心跳加速,岑寂语别过脑袋,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他发觉自己真不该看那双眼睛。
对着萨麦尔,他是千恨万恨,唯独那紫罗兰般的眼睛,怎麽也无法令他讨厌。
“我再说一遍,起来。”
“你看着我说。”
萨麦尔绑好的金发垂在一边肩头,他不达目的不罢休,反正能这麽抱着岑寂语,怎麽也不是自己吃亏。
岑寂语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可以了吗?”
满意一笑,萨麦尔抽出被压着的手,准备起身。
岑寂语脑子一热,不知怎麽冒出危险的想法,待萨麦尔松懈之时,借力起身,抓着那人臂膀就往垫上一推一扣,萨麦尔被扳至于地,他成了上位者。
“?”
萨麦尔挑了个眉,绑带随着刚刚突然的变位被甩了出去,一头金发如花般绽放,盛开在拳击垫上。
岑寂语一时间被那浅金晃得有些愣神,坐在萨麦尔的大腿上,手还扣着他的手臂,大口呼吸。
“你早说你喜欢在上面。。。。。。”萨麦尔不知想到了什麽,笑得轻浮。
“少贫!”岑寂语面上激烈地驳斥,但心底像被毒株的绒毛挠了百般下,痒痒的,生了些奇怪的爽感。
“你不帮我可以,我只求你别添乱。不要在我明明努力一番过後随意改变结局,然後让我亲眼看着悲剧发生!”
岑寂语几乎是吼着说出最後一句,他就求着这个答案,夏洛特的结局现在还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一旦想起便激起无数隐藏的怨恨和苦痛。
萨麦尔不予回复,急得岑寂语抽出了那根笔尖——从羽毛笔下摘下的笔尖,他一直握着,将其带来了这个世界。
“萨麦尔,我不管你是什麽东西。我也不在乎你是否会死亡或感到疼痛,只要我手中有一把尖刀,我便会毫不犹豫刺向你,千千万万遍都不嫌多。”
这话毫无征兆落入萨麦尔的耳中,岑寂语看着他的笑容瞬间消失在脸上,被巨大的沉默替代。
“你就这麽恨我?”
“应该是由我问出这句话。”脑海中闪过无数段回忆。
“你为什麽这麽恨我?”
“为什麽要在我看到曙光後又反复将我拖入黑暗?”
“折磨我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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