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夏洛特时,岑寂语已经上了马车。
姐姐的头发被编成麻花盘在头顶,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精致,光彩照人。
但这都是做给妈妈看的。
姬玛一路将她送上了马车,手还不断拍着夏洛特的手背,嘴里反复念叨着,“不要喝酒,注意自身安全,妈妈也愿你今晚玩得尽兴。”
“妈妈……”
夏洛特将姬玛的手握了许久。
她什麽都知道,可妈妈什麽也不知道。
【这是和妈妈相处的最後一刻?】
【不,绝对不会是!】
夏洛特希望风波过後还能回来,她也一定会回来。
岑寂语盯着依依不舍的姐姐,也在想这突然的决策对她来说是不是太过残忍。
【对不起,但。。。。。。我也没办法了。。。。。。】
夏洛特的贴身女仆也跟着上了马车,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更为简便的衣服。
萨麦尔透过车窗看了一眼马车上的三人,点了点头,和主家辞别後便出发了。
“都准备好了?”岑寂语直着身板,严肃发问。
“嗯,就按你的意思来吧……”
夏洛特原本只是想和萨姆相处一晚,结果岑寂语直接叫他俩今晚私奔了。
“弟弟,我还是想问。。。。。。为什麽这麽突然,改变了计划?明明我们之前就商讨好了的,也很赞同那个想法。。。。。。”
一旦真做出逃离的决定,这就意味着夏洛特会失去家人丶朋友丶读书的机会。。。。。。往後只能和萨姆相依为命。
“我不想你死。”岑寂语于沉默中爆发,嗓音哽咽。
“你知道欧文家的那些事情吗?趁着上次书友会我向他们打听,事後又偷偷去找了好多线索。。。。。。”
岑寂语回想自己凭着手中仅有的那丁点信息,在臭气熏天的城东区走街串巷,就为找到那传闻中被欧文害得支离破碎的家庭。
事实是,根本找不到。。。。。。或许永远也找不到了。
谈及那些事,只记得妇人间闲碎的私语。
“唉!女儿死了,家里又被搞得破産,原本都是些贵族大老爷,哪能适应苦日子?”
“一个绳子,吊死了!”
“哪还什麽贵族,分明就是流浪汉。。。。。。”
跳河的,吞药的。。。。。。他们似乎在接触欧文家後一夜之间就疯了,得了精神疾病,自杀的方式千奇百怪。
岑寂语独自处理着那些难以忍受的信息,心脏像被厚重的乌云连连包裹了好几日,积压的负面情绪在此刻爆发,不断劝解着夏洛特抓紧时间离开这儿。
听闻一连串的消息,夏洛特同身边的女仆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可。。。。。。我走了,你和爸爸妈妈怎麽办?”
“姐姐,你就照我说的做,剩下的不必担心。”
【我会终结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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