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分得清主次
书友会仍在那个点,萨麦尔把一切安排妥当,按照约定将岑寂语带上了马车。
自从尝到了上次的甜头,夏洛特今後每一次都要跟着去。
“总管先生,请将我送到前街那家裁缝店好了。”
她不愿再进一次书店,听着衆人的调侃,那于她而言是一种取笑,尤其是不想看到欧文那张脸。
“您和萨姆约定了?”
“是的,先生,顺便取几条裙子。”
岑寂语习惯靠着窗,支个手撑着下巴看着眼前的风景从林间清新绿意过渡到熙熙攘攘的灰色城镇。
看着夏洛特被扶下了马车,随後萨麦尔也向他伸出手。
“我也要下来?”
“夫人吩咐我为您置办新的衣物,为了几日後的舞会。”
于是他也只能跟着走进裁缝店。
“西蒙少爷,好久不见。”
裁缝是个瘦矮的老头儿,头顶也只有几撮零散的毛发,活像那久经风霜的扫帚;脸皮皱得好似母牛生産後皮肉褶皱堆叠的肚子。
尽管如此,他仍将那稀疏的头发用蜡油弄得精光发亮丶根根分明。
古铜色的镜框架在驼峰鼻上也很是气派。
“您长高了许多,我都有些量不到你肩膀的宽度了。”
他驮着疲惫的身躯,调侃间尽显苍老。
“烦请萨麦尔先生代劳。”
那软尺就这麽交到了那个男人的手上。
“少爷,跟我来吧。”
岑寂语被领进了换衣间,按照要求脱去了上身的衣服。
逼仄的空间内尽是皮革的味道,他缩在角落低着头,身体赤裸的感觉很不好受。
萨麦尔整理着他的衣服,挂在了鈎子上,随後投来一个目光。
“躲在那干嘛?过来。”
这下谁还分得清主次?岑寂语一到这种场合根本就是缩头乌龟,一点儿气势也装不出来。
咽了咽口水,红烧云在他瓷白的肌肤上显现,一路从脖子烧到了耳朵。
萨麦尔拿着软尺静静等着他过去,漠然的眼神不带一丁点催促的意味。
仿佛在说‘想耗时间就一直耗着,反正他等得起。’
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岑寂语慢吞吞地挪着步还是去到了他跟前。
这几步却像爬了座山般沉重。
“肩膀打直。”
萨麦尔的压迫感太强,岑寂语眼睛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冰冷的软尺贴上肌肤,捏着软尺的手还时不时蹭过留下温度,冷热交替,岑寂语呼吸变得粗重,感觉又要病了。
“腰。”
萨麦尔见弯腰不太方便,索性直接半蹲下来了。
眼睛就直直对着岑寂语的腰腹。
皮肤擦过时惹得岑寂语一阵轻痒,不自觉地动了动,加之某人的呼吸喷洒在肚子上,温温热热的,像被羽毛撩拨了好几下。
“好。。。。。。好了吗?”
他切切实实感受到了软尺在腰间锁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