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蒲这才懒懒地直起身子,拿起可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很快,殷鸣岐就带着人经过这边,等他看清桌边坐着的两个人是谁後,他一向傲慢的脸上露出惊诧之色。
“何自清徐令蒲”他用不太确定地语气问道。
徐令蒲擡起手,对着杨知州咧嘴妩媚一笑:“嗨,殷总,来打球吗”
何自清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没有杨知州那麽怵殷鸣岐,倒是大大方方地也跟着打了一声招呼:“鸣岐,今天这麽有空过来玩啊”
殷鸣岐的眼中闪过震惊,然後是讥讽,脸上的表情明显嫌恶:“原来真的是你们。”
他打量了一眼徐令蒲,又看向何自清,冷笑一声说:“你还真是把‘近墨者黑’这句话发扬得淋漓尽致!和档次低的人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会被同化。”
何自清不以为意,笑嘻嘻地指着徐令蒲:“他说你档次低呢,徐少。”
徐令蒲连眉毛都不擡一下,语气懒散:“对啊,这一点我也很无奈啊。我们徐家穷得只剩下钱了。比不上殷总家学渊源啊……听说你们家要秉持勤俭节约的家训,准备拍卖几艘游轮是吗大家都是好兄弟,你说个价钱,还麻烦拍卖行干嘛还要付手续费。我直接全部买下来,送给我的司机啊保姆们随便玩玩好啦。”
殷鸣岐听完,一张俊脸立刻沉了下来:“徐令蒲,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
何自清见玩笑开大了,连忙说:“鸣岐,徐少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嘛。”
徐令蒲说:“是啊是啊,开个玩笑,哈哈哈,好笑不好笑啊殷总”
殷家从殷鸣岐曾祖父那辈,就是南溪市的顶级富豪,他们向来以上流社会清贵家族自居,在面对像徐家这种类似暴发户的人家,不自觉地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这几年,殷家的産业经营每况日下,家族财富急剧缩水,已经被徐家超越,所以殷鸣岐越发看徐家的人不顺眼。
“暴发户就是暴发户。”殷鸣岐冷然看了徐令蒲一眼,带着人傲然走过:“钱赚得多了,素质却永远跟不上来。跟你这种人多说几句,我怕会被拉低档次。”
徐令蒲说:“什麽暴发户啊我们现在叫‘新钱阶级’,懂吗”
正在这时,躲在桌子下面的杨知州不知道为什麽突然蹿了出来,直接把桌子带翻,桌子上的可乐撒了一地,褐色的液体在地板上冒着惨兮兮的泡泡。
好在徐令蒲和何自清反应快,两人在桌子被掀起来的瞬间就火速站起身远离,没有被可乐溅到。
距离桌子最近的殷鸣岐就没那麽幸运了。
低头望着白色运动服上的点点污渍,殷鸣岐冷着脸,咬牙看向慌张地挡着自己脸的杨知州:“杨知州!你的脑子是被猪吃掉了吗你趴在桌子下面干什麽!”
杨知州见殷鸣岐认出自己,只得放下手,朝着他尴尬一笑:“呵呵,我刚刚在捡东西。今天真巧啊真巧呵呵呵。”
殷鸣岐看着自己面前粉嫩装扮的“三姐妹”,只觉得自己脑袋都要被气冒烟了。
为什麽!为什麽世界上会有这种奇葩存在!为什麽老天爷那麽不公平不长眼,让这种人嚣张得势!
“不长进的东西!”殷鸣岐对杨知州毫不客气,直接开骂:“你看看你现在像什麽话!把你们杨家几辈子人的脸都丢光了!改天再见到杨阿姨,我一定要让她有空好好管教管教你!”
杨知州的家里比较特殊,他爸爸多年前入赘杨家,所以他是随母姓的。
杨母早年暗恋殷鸣岐的父亲,这在富豪圈子里是个公开的秘密。可惜殷家的人不能入赘,所以杨母就嫁给了杨父。
对于杨知州来说,殷鸣岐从小就是那个“隔壁家的孩子”,他不止是杨知州的童年梦魇,成年後也一样。
在杨母的心中,殷鸣岐的地位比杨知州父子都要高。他说一句话,比杨知州说十句都顶用。
鉴于此,杨知州在很多社交场合都刻意回避杨知州,就怕被他遇见然後去跟杨母告状。
今天真是倒霉透顶!杨知州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徐令蒲。
不知道徐令蒲发什麽骚,刚刚他躲在桌子底下时,徐令蒲一直把脚往他的脸上蹭,挡都挡不住,不然他也不会一时气愤掀起桌子跳出来。
徐令蒲看着杨知州这副窝囊样,又好笑又解气。
但是麽,好歹杨知州是他面子上的兄弟,他徐少可不能由着别人欺负他的塑料兄弟啊。
“我说,殷总啊。”徐令蒲撩了一把头发,歪着头可爱地看着殷鸣岐:“既然今天有幸遇到,不如一起打两杆怎麽样”
作者有话要说:徐令蒲:我必须向各位小姐姐证明一下,我是个货真价实的汉子!
乔宿影:说话的时候,能把兰花指先放一下吗
爱你们哦~
求收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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