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外城了,估计内城那些贵人看了这哥儿都得动些歪心思。
方钰勋眸色一暗,“多谢提醒。”
茅草屋里只有一张床丶一个凳子和一个桌子。
糯哥儿戳着漏风严重的破木门,不高兴的噘嘴,“糯哥儿是见不得人吗?”
方钰勋将糯哥儿抱到身上,像哄小孩那般轻哄道:“是糯哥儿太好看了。”
糯哥儿皱了皱鼻子,“那糯哥儿会不会给夫君带来麻烦呀?”
方钰勋吻了吻糯哥儿的唇,“不会。”
糯哥儿哎呀一声道,“夫君,你的嘴巴刺到糯哥儿啦!”
方钰勋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唇,默默喝了一口水。
天气太干了。
糯哥儿晃动着脚要落地,“夫君,要打扫屋子!”
方钰勋将糯哥儿放到凳子上,又将小平头抱到他的身上,“你的活是看好小平头,别让它捣乱。”
糯哥儿脊背一直,将小平头紧紧抱住,“好!”
从来不捣乱的小平头:“……”
方钰勋将茅草屋打扫干净,又拿出凉席铺到床上。
刚要准备水给糯哥儿洗澡,就见小平头对着门口呲牙。
方钰勋神色一紧,问:“谁?”
“你们买木盆吗?便宜的,一点吃食就行。”门外传来怯生生的声音。
方钰勋将门打开一条缝,透过门缝往外看。
门外站着一个黑乎乎的小女孩,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个木盆。
方钰勋往小女孩身旁看了看,“就你一个人?”
小女孩指了指他们旁边的茅草屋,道:“我住在那里。”
她一顿,又说:“我爹爹是夫长。”
方钰勋下意识的想到城门口那个夫长,“你爹是在城门口做检查的那个?”
小女孩抱着盆的手紧了紧,眼里藏着疑惑和害怕,重复道:“我爹是夫长。”
“等着。”方钰勋关门走进去,装成拿东西,随即又打开门递给小女孩一个大烙饼,“这盆我买了。”
小女孩看着那麽大的烙饼,眼睛都睁大了,“不丶不不用这麽多的。”
方钰勋将烙饼塞进她手里同时把盆拿了进来,催促道;“赶紧回去。”
否则她爹是将军都不一定护得住这饼。
小女孩睁大眼睛,抱着烙饼逃也似的跑了。
方钰勋将空间里的温水倒进木盆里给糯哥儿擦身体,糯哥儿擦完身体後,方钰勋就着糯哥儿用过的水将自己简单清洗了下。
糯哥儿躺在床上打滚,“夫君,小平头也脏脏。”
小平头主动走到方钰勋身边,竟是主动要洗澡。
方钰勋想着是不是楚纤越的话刺激到了它。
洗完澡後,方钰勋从空间里拿了两个大肉包出来。
糯哥儿说:“好热呀,糯哥儿想喝绿豆粥。”
方钰勋又拿出三碗冰冰凉凉的绿豆粥,糯哥儿吃了绿豆粥後吃不下一整个包子,就偷偷将剩下的包子放到小平头碗里。
小平头发现自己碗里多了半个包子,默默看向了糯哥儿。
糯哥儿仰着头心虚的不敢看小平头。
小平头竟抓着包子跳起来要往糯哥儿嘴里塞。
糯哥儿惊叫一声,将脸埋进方钰勋怀里,恶人先告状,“夫君!小平头要把吃不完的包子强塞给糯哥儿吃,它不乖!”
方钰勋不知该不该说糯哥儿厚道,至少这次糯哥儿没让他打小平头屁。股,
他对小平头说:“糯哥儿是担心你吃不饱才把包子偷偷放你碗里的。”
小平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糯哥儿,随即将包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方钰勋松了口气,一低头看到糯哥儿眼睛发亮的看着他,“夫君,你好厉害哦。”
下次他就这麽骗小平头。
方钰勋用罗帕擦干净糯哥儿的手,“赵保务说老李伯他们也在这条街,明天我们去找找他们。”
糯哥儿用力的点头,“糯哥儿好想他们呀,他们一定也想糯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