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扬想起她的叮嘱,“我去拿。”
温楠拉住他,“明天遛完狗去拿。你去洗澡,干净的衣服在床上。”她坐起来,轻声哄困到眯眼的狗子:“睡觉啦。小朋友要早点睡觉,不能熬夜。”
狗子是真困了,乖巧地回到自己床上。
狗子一走,李谦扬趴下来,轻吻了下她的唇:“唔。。。特别想你。”
她对他笑,“赶紧去洗洗睡觉。”
“不洗了,我要这样抱着你,一直到老。”
“啊?可是人还没老,膀胱会先炸。”
李谦扬笑起来,扒拉她的头发:“让我看看你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麽奇奇怪怪的东西?”
“本来就是嘛,渴了饿了能撑几天,三急不行啊。”
李谦扬一下一下的亲她,眼神往下:“你说得对,有些事情确实没办法忍。”
温楠低头瞥了眼,睡衣领口的扣子不知道什麽时候滑开,露出一颗小小的痣,像一滴墨汁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听说一出生就有。
他首次看见开玩笑说她是胸怀大志的人。
温楠耳垂先红了起来,迅速推开他,捂着胸口压得严严实实。
李谦扬洗完澡出来,她仍趴在沙发上看书,随意挽着的头发有几缕散在脖颈,明亮的台灯照的她耳廓通透发亮。
两人沙发太小,温楠翻身让了位置,枕着他的大腿,双腿架在沙发扶手上。
李谦扬翻过书的封面:“看什麽?”
“小说啊,说的是一个女人因为老公的背叛,把她老公肢解放到卤水鹅的卤汁中熬,卖给客人。”
“买卤鹅的人太冤了吧。”
“那倒是。但我好喜欢这个作者写的故事,角度独特又毒辣,恋爱脑都应该看。”
温楠丢下书,借着台灯的光辨认他掌心的纹路,说:“你出差回来那天晚上,我也在看她的书,你突然给我打电话,吓得书都掉了。”
“害怕就别看了。”他扣紧她的手。
她辩驳:“是电话铃声吓到我。”
“我的错,我补偿你,想要什麽?”
“喔~我想想。”她神色认真,“没什麽想要的,现在就很好了。”
风从窗户的缝隙吹进来,轻质的米黄色窗帘被掀起又落下。
很多很多的独居夜晚,她也开窗通风,窗帘被吹起时她的心也会跟着飘一下。是不是很久没有起风了?她不得而知,只知道好像很久没有注意到飘起的窗帘。
他的唇蹭过她的鼻尖,落在她的唇角,划过她的唇瓣来回厮磨。
她伸出手攀上他的脖子,红着脸扭捏,“你今天吃素呀。”
无法抗拒的邀请。
他抱起她,走进房间,脚跟轻踢,关住一室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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