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客气,”陆道非勾了勾他的下巴:“我是心疼。”
那是一种明知对方不会觉得辛苦,也不会有什麽想法,更是知道这点事不至于辛苦,但当他跟着自已奔波操心时,就会忍不住産生的一种情绪。
他形容不出来那种情绪具体包括什麽,只能用心疼来代替。
“我也心疼你啊,”宋清漾清声道。
“我有什麽好心疼的,”陆道非下意识道,如果不看他那高高扬起的嘴角,或许不会知道他的心理活动有多高兴。
宋清漾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唇角,柔声道:“你看,我的心和你是一样的。”
他也心疼陆道非,这种心疼无关强不强大,只是一种突然出现丶又仿佛早已扎根进心里的情绪。
在某一瞬间出现,他才知道他心疼眼前的男人。
所以他才会提出分开行动,不想什麽都丢给陆道非操心。
他记得,他家相公说过自已“懒”。
陆道非突然感觉自已的心在发胀,仿佛要跳出心间,又有种矛盾的安定感,述说着他的复杂又简单的情绪。
他将宋清漾轻轻放到床上,俯身亲吻。
有一个心疼自已的人,真好。
第二天,陆道非骑马前往三绝山。
他离开後,宋清漾带着三冬来到牙行。
牙人见到他很是惊喜,连忙将他请进待客厅上茶水:“宋掌柜,上次你们让留意的人,有了,我正想去问问你和陆老板你,没想到你就来了。”
牙人也去过福气满满买糕点,叫宋掌柜叫习惯了,再加陆道非有一次特意和客人们说过,直接称呼宋掌柜就行,那一次牙人刚好在场。
所以一见到宋清漾,他习惯性的就喊宋掌柜。
宋清漾惊喜道:“哦?那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劳烦牙人说说这人的情况,再将人带过来我瞧瞧。”
“要得要得,就是掌柜不提我也会提前给你说清楚。”
牙人继续道:“只是这人有些特殊,不是一个,而是一家五口,都识字懂做生意。”
说到这里他放低声音:“这家人是年前族里有人犯事被连坐丶打成奴籍,经过三手周转,昨天才发卖到这里。”
“那人犯的什麽错?竟导致族里人都被连坐?”宋清漾问道,心里叹息,心里的欢喜也消散得无影无踪,他不是很想买这类罪奴,怕不清不楚沾上麻烦。
牙人见他这样,瞬间就将他的心理猜个七七八八,他摸了摸腰间的钱袋子,里面有两颗金瓜子……
心里叹气,不再尝试着为那家人说话,直白道:“这家人族里有个做官的,因为贪污白银万两,直系亲属全被问斩,旁系据亲疏远近降下不同的惩罚,这家人惩罚最轻,只被判三代奴籍。”
宋清漾听完更不想买了,买了二十几个粗使奴隶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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