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已单纯的小夫郎,陆道非久久无言。
他想,他或许不是被环境污染,只是单纯的心“黄”。
对宋清漾一个人。
否则和自家小夫郎在一起这麽久了,他怎麽还没变单纯?
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有理的。
就像他,他就想污染一下小夫郎……
这天晚上,烛火摇曳,若隐若现,喘息声和求饶声交织,经久不衰。
宋清漾深刻明白了男人为什麽不能说快……
第二天,他硬是睡到了日上三竿,一醒来全身酸软,双腿更是软绵绵的,像是饿狠了。
他脸色通红,他这哪是饿狠了,分明是“饱”狠了……
这个想法一出,他整个人瞬间僵住,像石化了一样。
良久,他捂住脸仰倒在床上。
他怎麽变得像他相公一样流氓了……
“啊啊啊啊啊啊,”他像是要把脑子里的记忆打散一样。
他看着边上的枕头,发狠似地扑了上去捶打,把枕头当成陆道非:“都怪你,都怪你,让你乱说,让你没个正行……”
发泄了一通,他脸色终于没那麽红了。
人却顺势枕在被他捶打的枕头上。
过了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
又是平凡的一天,陆道非准时从书院离开,带着墨苓回家。
很想去抱抱亲亲小夫郎回血,顺便说说今天的学习生活多麽繁重,让小夫郎心疼心疼他说几句软话。
没想到刚到门口就遇上了武序南。
“陆老板好巧,”武序南笑着从马车上下来。
陆道非:……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和扰乱他计划的人碰巧。
而且他一点都不认为是碰巧,这人看着分明就是卡着他回来的时间等在这里。
武序南被他的眼神看着一阵无语。
他今天中午接到从朗月山回来的暗卫回禀,知道了陆道非说的都是真的丶打消了他的怀疑後,他便想来了。
但这不是怕上门和宋清漾谈太久惹来这人又泛酸,导致弄巧成拙吗?
当他想这个时候来啊。
“高公子今日来是有什麽事吗?”
将人请进後堂後,陆道非抿了一口小夫郎递过来的热茶後明知故问。
“我就开门见山了,”武序南正色道:“我想购买陆老板手上所有的土豆和红薯,陆老板开个价吧。”
在他看来,并没有什麽买不到的东西,除非价格不够让人心动。
在看到暗卫带回来的一株土豆上长了一串土豆,红薯亦是後,他便看到了土豆和红薯能为武朝带来多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