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天帝……你痛过吗。
天帝看起来毫无愧色,“梦寒是我的儿子,我不能伤害他。所以,最後牺牲的,就只能是师长亭。”
你痛苦吗?师长亭……
那就请你,记住这份痛苦,以後永远永远,离开我的儿子。
永远别再靠近他。
否则,朕一定不会放过你。
司命缓缓低下头,在天帝看不见的地方,闪过一丝幽光。
——
他转身。
就将天帝方才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师长亭。
师长亭听了後,表面上看上去只是瞳孔变大了些,连表情都没怎麽变。
但死死攥紧的手腕,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泄露了师长亭真实的情绪。
师长亭冷笑一声,“你为什麽告诉我这些?天帝应该……不会希望我知道这些吧?”
“还是,他故意借你之口,特意羞辱我一番?”
借此炫耀他的战绩?
司命神情淡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你怎麽想都可以。”
“我只是想告诉你真相。”
师长亭皱了皱眉。
他在凡间历劫,被边梦寒囚禁,折磨,强迫,受尽屈辱,自刎而死。
他本以为是他命途多舛,遇到了一个疯子,不仅害了那麽多人,自已也千疮百孔,痛彻心扉。
但他却怎麽都没想到,原来他只是别人剧本里的人物罢了。
“所以你的意思……”师长亭目光阴冷,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像是要在对方脸上,活生生看出一个洞来,“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你早就写好的。
“是你将边梦寒写得偏执,阴暗,变态?是你让他疯了一般折辱我?是你害死了那些人?”
司命应得坦然,“是。”
“所以我和边梦寒之间所有的一切,其实是早就设定好的剧情?我们根本就没有自已的意愿,只是在被动的承受所有的痛苦?”
不对,应该说,他和边梦寒之间,只有他在承受所有的痛苦。
“长亭仙尊解读的很对。”
他忽然想起一事。
“我不明白,”师长亭问道:“既然我和边梦寒要一起下凡历劫,那为什麽最初,我的记忆,是以作者的身份,穿到书中的?。”
“为什麽我还多了一个沈休文的身份?”
“这个……”司命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其实……是假的。”
师长亭感觉今天自已受到的刺激可能太多了,一时间,竟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反问道:“假的?””
“是。”司命徐徐道:“其实,所谓的,你在人界生活了二十多年,作为一个网络作者的记忆,其实都是假的,是天帝让我,强行塞进你脑子里的。”
师长亭露出一丝迷茫:“不懂,他为什麽要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