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不想让这两人如意。
更何况,师长亭还三番两次,故意提起边梦羽来压他,若是让他们如愿,岂不是就明明白白告诉师长亭,自已就是被他哥压得死死的?就是畏惧他哥?
这让他颜面何存。
心底被怒意笼罩,但面上却很好地装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倒像是师长亭负了他一样。
他轻叹一声,“仙尊总是这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让我真是受伤啊……”
师长亭内心有些抓狂。
你再装!
你再装!
你再装老子给你头打掉!
边阙继续道:“仙尊委身于三弟,又与大哥牵扯不清,唯独对我这麽冷淡,这让我,怎麽能不伤心呢……”
“你你你!!!”师长亭到底脸皮薄,衆目睽睽之下,脸腾一下就红了,“你在胡说什麽!!!”
啊啊啊啊啊!!!
信口雌黄!
胡说八道!
胡诌八咧!
什麽委身!
什麽牵扯不清!
这都哪跟哪!
“难道不是吗?”边阙恶趣味地逗着师长亭,饶有兴味地看着对方窘迫的样子,拉长音调道:“哦……那是我搞错了?”
师长亭深深吸了一口气,“二少主请自重!”
师长亭清冷宛若谪仙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脸上浮起一丝薄红,慢慢延伸到脖颈,就像是刚刚成熟的苹果,细嫩温润,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以边阙的角度看去,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边阙目光一跳,瞬间就有些看呆了。
他有一个比较小衆的爱好。
他最喜欢看,高岭之花跌落神坛,忠诚者死于背叛,付出善意却造成悲剧,赌上一切却一无所有。
越是有反差,他越是喜欢。
反差越大,他越喜欢。
他喜欢看别人在泥潭中苦苦挣扎,露出的绝望而无助的神情,会让他兴奋地整个灵魂都在颤栗。
甚至比他做还要爽百倍。
倘若他之前还是抱着调笑的心思,那麽现在,他的心中就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将清冷高贵,宛若神祗的仙尊,彻底拉下神坛,供他肆意折辱践踏。
只要一想到师长亭低下他那高贵的头颅,缩在他怀里哭泣的样子,边阙就感觉到全身的每一滴血液都在疯狂叫嚣,一种难以言喻地兴奋感,瞬间汹涌而至,彻底将他湮没。
“自重?”边阙阴恻恻一笑,“我就让仙尊看看,到底什麽叫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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