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给他抱,更不给他暗搓搓占便宜的机会。
想到这里,傅时瑾方才还紧抿的唇角,溢出一抹淡淡笑意。
阿琛坐在驾驶座上,透过後视镜看着傅时瑾的样子。
心想,自从少夫人进门後,家主脸上的笑容,就越来越多了。
家主真该多笑笑。
这笑的哪个人能抵挡的住。
要不是他是男的。
他也想嫁给家主。
在西点店里买了阮鸳心心念念的小熊饼干,傅时瑾直接打道回府。
也许是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测。
傅时瑾沉重的心情。
一下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像往常一样,在玄关处静静站了一会儿,待周身的寒气散尽,才款步走进客厅。
张姨正在张罗着午饭,看到傅时瑾这个点回来。
像见了鬼一样。
要知道傅时瑾这个工作狂,每天中午是不回来的。
“少爷,您怎麽这个点回来了?”
傅时瑾笑了一下:“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提前回来了,鸳鸳呢?”
傅时瑾每次回来的第一句,总是离不开阮鸳。
在傅时瑾的世界里,阮鸳宛如一道璀璨夺目的光,直直照进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他的目光不自觉的追寻着她的身影。
宛如是刻入骨子里的本能。
深刻,清晰,而又执着。
傅时瑾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高领毛衣,下身搭配着黑色休闲长裤,途经宽大的落地镜时,他顿住脚步,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後才走出衣帽间。
卧室里,阮鸳穿着鹅黄色的针织裙,莹白的小脸鼓鼓的,小巧的鼻头无聊的皱了皱。
此时她抱着自己圆乎乎的孕肚,窝在床头上,无聊的正在长蘑菇。
画画也不想画了。
视频也不想刷了。
想吃个冰镇西瓜,被张姨严厉禁止,说她们老家有个说法是雪天吃西瓜,生出的宝宝会和冰榔头一样硬邦邦。
阮鸳不想以後抱着三个冰宝宝。
只能把想吃冰西瓜的想法搁浅。
好在,她正在无聊时,她的老公回来了。
阮鸳见到傅时瑾开门进来,小脸溢满了笑意,眼睛也弯成了月牙。
她蓦地的从床上起身,手脚并用的爬到床尾,丝毫看不出她是个小孕妇。
“小心。”傅时瑾赶忙接住她,用身体挡在她的面前。
宝宝:谢谢爹地,妈妈摔倒的话,我们会脸着地的。
呜呜呜。。。。。。
阮鸳仰着小脸,漆黑的眼睛望着他。
“我知道你会接住我的,所以我不怕。”
傅时瑾眉宇间温柔缱绻,故意说道:“宝宝这麽信任我啊。。。。。。。嗯?”
略带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阮鸳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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