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瑾冷哼了一声,交代道:“阿琛,看着她捡完。”
阿琛点头应是。
傅屹深知这个侄子的秉性,没办法,只能跟着妻子一起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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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湖庄园。
张姨听了周叔的叙述後,又气又为少夫人鸣不平。
少夫人这麽好的人,也不知道那个楚梅给大爷吃了什麽迷魂药,大爷跟得了失心疯似的,找少夫人的麻烦。
也不怕老夫人醒了拿着训诫棍抽他。
张姨早就把阮鸳当做了自己的孩子,心疼之馀,她一个妇道人家也做不了什麽,只能做些好吃的给少夫人压压惊。
晚餐时,张姨以一己之力,做了八菜一汤。
全部都阮鸳喜欢吃的菜系,而且营养均衡。
“张姨,辛苦了,让你为我担心了。”
张姨用围裙擦着手,笑眯眯的说:“少夫人,这点活在我眼里都不算事,随便活动两下就做完了,跟辛苦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阮鸳咬了一口鲜美的鱼肉:“张姨,你说的好像孙悟空。”
张姨:“少夫人,今天是让我没遇到大夫人,如果我在场,一定变出根金箍棒,把她给打到国外去。”
阮鸳抿抿唇:“那张姨以後我就聘请你当我的贴身保镖。”
张姨笑着说:“好啊。”
傅时瑾一直听着她们聊天,张姨性格开朗,阮鸳和她接触时间长了,也会被潜移默化的影响。
变得和外界接触越来越多,不会只拘泥于自己的壳里。
他平时会在晚饭後,会去书房处理一会儿公务。
可是今天却和往常不同。
阮鸳坐在床上,有些莫名的说:“阿瑾,今天你不要去工作了吗?”
傅时瑾迎着灯光走到她的身前。
单膝跪在了她的脚边。
他穿着白色的家居服,温暖又随意。
暖黄色的光晕洒落在他的身上,他就默不作声的俯下身,伸手抱住了阮鸳。
把头埋在她的腰间。
阮鸳拿着睡裙的动作一滞,双手僵在半空中,却落不到实处。
她轻声说:“阿瑾,你怎麽了?”
奶奶的病情十分的稳定,她们临走前又约见了专家。
专家说这两天奶奶就会醒来。
傅时瑾这又是怎麽了……
这时,枕在她腿上的男人闷闷的声音传来。
“鸳鸳,今天让你因为我的家人受委屈了,我觉得我很失败。”
阮鸳眸光微闪,这才明白他的低落为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