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用傅子延说,阮鸳也知道他口中的小舅舅是谁了。
阮鸳正在发愁三千块的打胎费。
当事人就自己找上门了。
阮鸳说了一声‘好’,就跟傅子延来到了学校的西南小门。
这个门比较偏,平时鲜少有人走这个门。
校门前的林荫小道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定制款迈巴赫。
两人走到车前,傅子延伸手帮阮鸳打开车後门。
阮鸳擡眸看去,就对上了男人一双沉静的黑眸。
这麽热的天,男人身上也穿着正装,外面是黑色的西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衣。
本来是很正式的衣服,可不知为何,他胸前的衬衣扣子解开两颗,隐隐露出锁骨和肌肉的轮廓。
阮鸳脑海中一下就想起了那天的画面。
她隐约记得把男人的胸前都抓出了血痕。
瞬间尴尬的只想拔腿就跑。
但是她知道自己跑不过轿车。
而且囊中羞涩的她,还需要三千块……
傅时瑾看着站在车下不动的阮鸳,低声说:“阮鸳上车,我们谈谈。”
阮鸳在心中深吸一口气,擡脚坐进了车里,但她不敢挨着傅时瑾坐,两人中间还可以再坐一个傅子延。
骤然的温差让阮鸳忍不住小小的抖了一下。
傅时瑾收回目光,对着前面的傅子延说:“把温度调高一点。”
今天的天气很热,傅子延觉得小舅舅可能说错了。
“小舅舅,您是不是说反了?”
“少废话。”
傅子延‘哦’了一声,调高温度後,顺便降下了隔挡板。
阮鸳自上车起,心里就像踹了一个小兔子似的,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她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终于鼓起勇气看向男人。
开口时,声音却不自觉小了下去。
“您能不能借我……三千块。”
她还是第一次开口跟人借钱。
难免有些难以啓齿。
谁知面前的男人,闻声侧过头来,沉静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一口否决:“不能。”
阮鸳愣怔住了。
难道他连三千块的打胎费,都不想借吗?
她有些急了,医生说过,越晚打胎对身体越不好。
健康对于她太重要了,身体垮了,她还怎麽去打工养活自己。
“孩子也是你的,就当我借的好不好,以後等我打工凑够钱後,我会马上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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