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会来买蛋糕,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的青年混混,回家之时发现了挂在门把手上的死耗子,耗子的嘴里塞着他今天买的同款小蛋糕。
打着学习的幌子,向她讨教做蛋糕手艺,暗中偷拍她裙底照片的同行,几日後,本人的不雅照被撒得满大街都是,丢尽颜面,不得不关门大吉。
祁洛做这些时,毫无心理负担。
这些垃圾,怎麽配出现在她面前。
她是他的,是他呕心沥血守着长大的珍宝。
他隐约知道自己是病了。
但他不在乎。
矜贵疏冷的少年,插兜立在摊位旁,单手扶着看板,守在少女身边,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
像守护珍宝的恶龙。
……
这日收摊,祁洛破天荒去便利店买了一扎啤酒。
林星好奇:
“你会喝酒吗?”
“有些事情,喝醉了会比较容易说出来。”祁洛瞥她一眼,隐有不满,“我们认识这麽久,你还从来没跟我聊过一些事情。”
他和林星生活了这麽多年,多少也学了点拿捏林星的沟通技巧:
“你这样把我当外人,我很难过。”
——比如陈述感受,而不是指责对方。
至于难过,什麽难过,他一点都不难过。
林星有心事不跟他说,他一点都不在乎。
一点都不。
林星眼神乱飘,不说话了。
二人打开出租屋的门,换了身家居服,围坐在炉桌前——
林星畏寒,祁洛就去干了几单能挣“快钱”的活,赶在冬季到来前,买了这个方方正正的过冬神器。
电炉一开,寒冷隔绝。
这个冬天,她一回到家,就恨不得长在炉桌里。
他们占据正方形炉桌相邻的两边,林星的面前被摆上三罐啤酒。
她为难道:
“我没喝过酒,不知道自己酒品怎麽样。”
“那正好,我酒品很好,可以给你兜底。”
祁洛说着,“啪”一声,给她开了盖。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勾住易拉罐拉环,漫不经心甩进垃圾桶时,有种赏心悦目的冷感。
“……”林星眼看着坦白局躲不过了,“那,那我可以在觉得自己快醉的时候停下吗?”
祁洛失笑:
“我是什麽很可怕的人吗?”
林星不说话了。
她双手捧着啤酒罐,抿了一口,皱眉,不等祁洛开口嘲笑她,就说:
“我知道你做一些事可能是出于好心。但你能不能不要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祁洛把最近做的不好的事情,一件一件全都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
“什麽?”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