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的打钱机器。
她自顾仰头望天,被烈日刺得睁不开眼。
其实自从关系越轨之後,她跟黎樾的相处氛围就越来越怪。
有时候在客厅擦肩而过都会觉得尴尬,明明一句话没说,心跳却莫名其妙加快,目光也不再长时间接触,往往对视一眼就会挪开。
其次,黎樾身上那种抽身自如的感觉,让她很不安。
他给予她的感情太不确切,甚至让她觉得,喜欢他这件事已经成了他拿捏她的筹码。或许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他可能根本就不爱她,而是只想从她身上占尽便宜就一走了之。
反正从始至终都是她单恋,好比一只送上门的小羊羔,被宰了也是顺理成章。
死渣男。
她不禁陷入沉思。
黎樾究竟是什麽时候知道她喜欢他的?
一定是更早一些,比发现她日记的时间还早。
这该死的问题害她琢磨了一天。
晚上,几人在湖边放小型烟花,她蹲在草坪上看了半晌,灵光一闪,立刻翻找微信通讯录,点进林诀的聊天框。
虚张声势地盘问:[之前的心理咨询,我告诉你我喜欢我哥,你是不是偷偷告诉他了?]
[你个间谍!]
[不回我消息,是不是心虚!]
等了几分钟,林诀无奈地发来语音:“祖宗,我现在人在医院!什麽间谍啊,我有医德的好吧,不要随便怀疑我啊!我很委屈啊!”
黎映夏呆了几秒。
也是,不能随便怀疑别人。有点愧疚,索性象征性关切一下:[你人怎麽在医院,病了啊?]
林诀秒回语音:“你不知道啊?你哥发高烧啊,我顺路开车送他过来挂急诊,哎呦这医院,不知道会不会碰到我的前导师,该死的老登。。。。。。”
林诀锲而不舍地吐槽他的黑心前导师,而黎映夏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黎樾发高烧了”。
于是这次露营她提前退出,急忙赶回了家。
林诀说黎樾已经拿了药回到家了,可是她一开门,家里一团漆黑,只有落地窗敞开的帘子透进一捧月光,冷冷清清地拉长她的影子。
“哥?”她忐忑不安地喊了一声,从客厅兜兜转转寻到他的房间,门一开,里面也没人。
到底去哪了?
她刚要回过身去,黑暗中,身後突然有人抱住了她。
心下一惊。
两条肌肉紧实的手臂牢牢横在她肩膀前,她伸手去碰,像触到一块烙红的铁,烫得惊人。
“哥。。。。。。”她声线颤颤巍巍,恍神又虚浮。
黎樾从来没有这样抱过她,她一时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现实,眼前一团黑暗让她的感官无限放大,耳边是他粗乱的呼吸声,沉重而蛊惑,像渴念沸腾的压抑,像生病後的神志不清。
没等她反应过来,黎樾忽然低头咬住她耳朵。舌尖滚烫湿热的触感,她浑身一颤,整颗心都在抖:“哥,你怎麽了?”
“对不起。”他吮吻着她泛红的耳垂,一只手顺着她的心跳抚摸,气息浑哑不堪,“对不起。。。。。。”
说着,他攥住她一只手,自身後牵引着她,她屏息凝神,就这麽恍恍惚惚地被他引导着,指尖触到冰冷的皮带金属扣,整个人僵住。
又听见他沉闷压抑的喘声:“对不起,是哥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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