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继续道,
“还是说,你有什麽重要的事要找他?需要我代为传达麽?”
“……你不懂。”
翟薄摇了摇头,
“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
林晏本想再逼问翟薄几句,奈何这人是带了手下来的,林晏不想把事情闹大,便放他们走了。
坐进车里关上门,静谧的车厢里被雨滴轻轻拍打,林晏捏着眉心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发动车子开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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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尽眠顺利出院,林晏开车把他和严峻给送回了家里。
刚好林晏事先请来的家政阿姨正要走,结果她一看到林晏进来,就拿着拖把走不动道了。
非要逮着林晏给他介绍对象,从18的到28的丶学生到白领甚至女老板都说了个遍,态度极其诚恳。
林晏对这种情况已经很有经验了,拉着阿姨出去说了几句,才总算是又开门进来了。
林尽眠已经打开了电视,扶着看不清东西的严峻坐到沙发上,见林晏回来不由揶揄道:
“有合适的吗?总得去见见吧,不然你这一把年纪了,连个对象都没有,人家不逮着你叭叭才怪……”
林晏脱下外套去厨房洗手:
“你什麽时候也这麽俗了?”
“人还是俗点好,”
林尽眠跟过去想帮忙,
“不然容易想不开。”
“你,出去陪你男人坐着。”
林晏一伸腿把林尽眠给踢了出来,
“我做饭身边容不下第二个人。”
林尽眠偷偷白了林晏一眼,便拿起装着衣服裤子的旅行包,提着到阳台收拾去了。
林尽眠现在的身体还是有点弱,往洗衣机里塞几件衣服都喘,
再加上严峻的眼睛还没恢复好,所以他们暂时不敢把这个解药的方子交给苏医生。
他们计划着再等等看看,如果解药没什麽问题,就让苏医生帮忙治疗同样被毒药伤害的病人们,
同时收集证据,争取早点把周致给送进去踩缝纫机。
毕竟他们对于周致做的那些事,并没有审判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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