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严峻便一路护送着林尽眠走到了绿荫小道上,两人都没有开口,一直这样沉默地往前走着。
然而,严峻到底是沉不住气的那个,不由分说地拉起林尽眠的右手,一边来回捏着一边问道:
“你到底哪里受了伤?你这手哪像是受伤的样子!”
“松手严峻……严峻!”
林尽眠唤了几声都不见效果,手劲又比不过男人,只好停了下来,有点不爽地看向男人,
“这和你有关系吗?”
“怎麽没关系?”
严峻挑了挑眉毛,道,
“你好歹也算是我未来姐夫的前男友,如果不把你了解透了,我又怎麽能摸清徐远到底是个什麽人?”
“既然如此,你不如亲自去了解了解他,”
林尽眠道,
“那可比从我这套话容易多了……”
“林尽眠,”
严峻忽然沉声打断了他,
“你是因为他才弹不了琴了,对吧?”
闻言,林尽眠很明显愣了愣,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语气淡淡地说道:
“你在胡说什麽。”
“你在我姐的婚礼上说,和徐远在一起九年。”
严峻快速而冷静地分析道,
“外公说你今年三十岁,也就是说两年前你们分手,怎麽就那麽巧,分手以後手就受伤了?”
“呵,”
林尽眠轻笑一声,道,
“巧合的事有很多。严峻,你现在还年轻,没见过什麽叫阴差阳错,也没经历过什麽叫天意弄人。
人这一辈子会有很多意外,好事从不见成双来,坏事却总是不独行,
分手和受伤凑在一起,不过是我倒霉罢了,怨不得任何人。”
严峻有点不爽:
“你在袒护他?”
“袒护?”
林尽眠笑着摇了摇头,道,
“我要是袒护他,会搞砸他的婚礼麽?”
“……”
严峻深吸一口气,果断道,
“走,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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