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他听见对方的命令。
“带我去找席匀。”
全身心地折服于对方的气势,他听见自己用前所未有的谦卑的语调说。
“是。”
席匀正在桌子上沉思,习惯性地,他又看向桌子前的照片。
这是他和她仅存的一张照片。
只有在抚摸照片时,他才感受到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地方被补完了一块,奇妙的感觉抚慰了他的心灵。
在例行的怀念结束後,他看见他的一个手下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用他从未听过的惊慌的语调。
“不好了,他来了!”
“谁?”
席匀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不满于对方的吞吞吐吐。
但在同时,他的门前传来巨大的声响。
“我。”
席匀站起来,看到刚刚认识没多久的奇怪的客人走了进来,用他所未见过的玩味的神情。
“你干的好啊,席匀。”
“我做了什麽?”
“这要问你自己了。”
席匀紧紧地皱起眉头,想起了刚才没多久他吩咐的事,瞳孔一阵紧缩。
“就为了这种事?”
“这种事?”
对方仿佛毫不作恼一般,只是拿起了桌上的相片。
什麽?席匀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就看到相片在他手上摇摇欲坠的样子。
“这对我来说,也是小事呢。”
“疯子!”半响,席匀吐出这几个字。
什麽情况下一个疯子才会叫另一个人疯子?
当然是看见了比他更疯的。
席匀现在就体会到了这种情况。
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手,不让其暴露出自己的心里状况。
“你到底想做什麽?”
“做什麽?”
温行迟单手掂着相片,仿佛真的陷入了沉思。
“按同态复仇来看,我应该也毁去你所在意的东西。”
“对了!”好像突然发现了什麽,他用欣喜的神情看着手上的照片。
“把这个毁了吧,怎麽样?”
“到时候,你的神情一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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